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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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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作者:猫珏

第7节

寒玉笑了,他回抱莫溪,“溪儿,我可以叫你溪儿吗?我会对你好的。”

莫溪抬头仰看着他的笑脸,心也跟着雀跃。她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脸,只记得过去那个少年就这么笑着跑过来,对她说:“溪儿姐,我来陪你了,你猜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

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有这样一颗赤忱的心一直伴着她,护着她。她想。回忆过去,他和她的记忆,是那么暖心美好。

她笑着回道:“好,都依你。阿玉对我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寒玉抱了良久,才松开莫溪,:“溪儿,对我不用道谢。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好久没出去了。”

“好!”过去她心情不太好,也不想见人,不太想出去,后来就顾忌着凌玥,怕她有想法,就很少出去。她确实很久没出去了。

寒玉于是横抱起她,笑嘻嘻出了密室。

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灰衣少年,轻点地面一跃,灵活的穿过大树间的密密麻麻的枝丫,伸手快速擒到一只……肥野ji。

他轻笑的垫了一下野ji,出声清脆:“不错,够吃了!”

于是施展轻功,来到清澈的河边,抽出腰间的短刀,开始熟练的杀ji。

还拿了些干柴,就地架个货架,点火烤ji。他还伸手从怀里掏出瓶瓶罐罐,应该是烧烤常配的配料,时不时伸手给ji翻身,又撒些配料。

不久后,林子里一阵阵的r_ou_香。

待那香喷喷的烤ji熟了,少年喉结滑动,吞了下口水。还是抑制住了咬烤ji一大口的冲动,从怀里摸出油纸,小心翼翼的包裹好。

走时,把ji毛啥的都挖了坑埋了。收拾干净后。少年抱着烤ji,轻点地面,这次速度更快,飞走了。

回到山上某一简陋的木屋,掏米做饭,炒了个青菜,把烤ji也切好,一排排的码在碟子上。

一个看起来将近花甲之年的穿着短麻布的老人进来,看着这丰盛的午餐,他大声喊:“凌夌!你又偷偷出去了!”

然而这个叫凌夌的少年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绽放了花一样的笑容,这小孩儿长得可俊了,笑起来可好看了。他边说着:“师祖,你回来了!快过来尝尝,我的烤ji手艺有没有退步!”边小跑捞起师父的手臂就直拉他往饭桌走。

师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眉毛都挑起来了,大声训斥他:“没大没小!”说话很严肃却也没有出力甩开他。

他被拉下住在椅子,他的小徒孙殷勤的给他夹了个大烧ji腿!直催着他快吃快吃!

他挑起眉头:“你怎么又搞这些?吃食应清淡些,少吃这些!”

“师父!我都一个月没吃了!我今天再不吃ji,我就要忍不住对小花小黄下手了!”

小花小黄是凌夌给师祖养的那对母ji公ji起的名字。师祖只吃那ji产的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哦,22点多会出现

第18章第18章

“书念了吗?”师祖不紧不慢的进行日常盘问。

“师祖,我又不去考取功名念这么多书干什么,我能写,能认不就得了,要不您考我,不会我回去念!”

“……”这兔崽子聪明伶俐,书念的好,师祖他又不是读书人,哪有那么多学问考他?那些简单的认字,只能为难一下五岁的他而已。

凌夌很快把他的ji解决掉,擦擦嘴。接着说:“师祖,今日的柴砍好了,菜浇水了,我连小花小黄也喂了,我都快无聊的给他俩数毛了。”

“你太燥了。功夫也要每天练。”

“师祖,我能学的都学完了,我能出师了!我应该出外游历,开启新篇章!”

“凌夌,为师知道你聪明伶俐,武功造诣也不错。但你还少,等你再过几年。”

凌夌也不恼,师祖这话说好多遍了,但他已经无聊到把这深山老林都走了遍。

而且,他说:“爹许久没回来,我想爹了,师祖就不想他么?”

“你爹有正事要干,你别去打扰他。”

“我爹身体不好,又没了武功,他需要我,我能保护他!”

师祖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跟他惨死的小徒弟一样的名字的少年,看着跟他小徒弟一样的跳脱,但其实虽十二了,个子却有他爹十五岁那么高了,他聪明伶俐,又能说会道,在外不会混的差。

只是有些事……不能让他做,他得好好的,他是徒儿最后的寄托了。

他又叹了口气:“为师不能替你做主,要是让你出去了,没法向你爹交代!”

这话题无法继续,凌夌不再说话,师祖是不可能答应他的,他知道了。

夜凉如水,凌夌枕着手臂看着天上的圆盘,小小年纪应无太多愁思,但他眼神却有了一丝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沉思。

他也实在没有常人的童年,他在很少的时候,有意识有想法的时候,要么被扔到书堆里读书念字,要么被师父拎去学扎马步练体术。

他曾想过要是他学会了这些,爹爹和师祖是不是会开心,和他一起多相处一会儿呢。

他是聪明伶俐,但其实他更努力。在他还没有理解大多数事物时,他已咬牙先背出来。

每一次的进步,开心跳着小雀步跑去报喜,得到的是凌玥疲惫的微笑,摸头,然后又去山洞里去了。

师祖对他的进步会惊讶,但是很快又会恢复淡然,交代新的任务。

于是他又投入新的一轮努力。不断循环,他知道他的做法未必能改变现状,但他小小的脑里能做的只剩这些了。

直到有一天,他想着爹爹,进了那个山洞。却没想到惊扰了爹爹,爹爹猛的口吐鲜血,整个人白的像个纸人,他吓坏了,他哭着跑去找师祖。

他师父第一次大声责骂他,他差点害死了爹爹……他那时知道了他爹爹在练一个很危险的武功,他哭着求爹爹不要练了,不然让他练好了。

他爹爹露出那种很复杂他无法理解的表情,他爹爹轻轻说:“圆圆,爹爹没有后路走了。对不起。我……不是个尽责的好爹爹……我……”

那时的他不想听这些,他觉得他自己很聪明,他喊着让他自己练,他想着要是自己练,那爹爹就不用呆在那个奇怪的山洞了,就能多陪陪他了。

师祖那时呵斥他胡闹!

爹爹却笑着摸摸他的头:“圆圆,这武功你练不了,只能让爹爹练,爹爹即使练成了,也无法多用,难以立足,圆圆好好跟师祖学武,以后保护爹爹可可好?”

他懵懂的意识到,爹爹和师祖陷入了难以安生的境地,他们的生活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情绪,他其实是他们的负担,他们压根没有时间和ji,ng力陪他,只能用读书和练武来摆脱他。爹爹对他说的,和以前一样,只是摆脱他的说法而已,但是他没法反驳这样脆弱的爹爹,竟然他处于那种境地,那就好好学武吧。

他努力读书学武,让自己变得活泼热闹一点,能逗的爹爹笑一个,在难得的相处时间,有欢声笑语能让压抑的气氛稍微闲散点,就值得了,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他知道,他爹爹在做很危险的事。他师祖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武术可以教他了,他在这无事可做。

他想去帮他爹,他想着他那瘦弱的爹,想着他身边多一个能打的也好啊。

他从树枝上轻跃下,回房留书一封放在他床上,拿起包裹,施展轻功就消失在夜色中。

新春佳节,炮竹声啪啪不断。大街上挂满了一排排的红灯笼,街上人来人往,映得满脸喜色。

自从寒玉和莫溪在一起后,寒玉整个人都脱离了y霾,整个寒家堂这个年因此都比从前热闹。

凌玥很开心看着他们成双成对,脸上洋溢着解脱后的幸福。

说起来,寒玉他们只和龙牙派的张锦有仇而已,他也不好再去打扰他们难得清净又温馨的生活。他去提议过,把他“休”了,正式娶莫溪。而且他也要走了。

寒玉拒绝了,他说:“玥儿,溪儿身体不好,寒夫人的好多事是做不了的。况且,我答应过你,你当我寒夫人,我保你周全。怎能失言?现在龙牙派也回味过来,知道他们发生的事有人在后面报复。现在派出大批人马在外面调查。一点变动被察觉了,你就很危险。玥儿,我们一做了这件事就不能回头,必须毁掉龙牙派!为了你,也为了寒家堂。”

听他这么说,凌玥最后留下来了,而且要过年了,堂里也好多事要他这个夫人张罗。他来到寒家堂,每年春节都不会回他师父那里。一个寒家堂的夫人怎么可能大过年的不在堂内呢。

今年快春节的时候,他就收到师父那边的飞鸽传书。临近过年,凌夌离家出走了?!

他吓得身子都软了。

寒玉看他脸色发白,忙问他发生什么事?

凌玥如实告知。寒玉惊讶于他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他就问:“令郎是为何事出走?”

凌玥回道:“师父说,圆圆留了一封书信,想要去帮我。都怪我!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我都不知道圆圆对我这么不放心……”

寒玉适时安慰他:“令郎如此为你着想,可想是很早慧和懂事。你师父可有说什么?”

“师父叫我不要太担心,圆圆很聪明,出走肯定是有目的地,可能真让他找来这。”

“玥儿,你描述令郎的五官面貌,我让人绘图作画,再让几个心腹带着画,把一路必经过的地方一一问过,或许知道消息。”寒玉说完,叫人带一个会作画的手下进来。

凌玥听到明显的迟疑了,但他心乱如麻,寒玉说什么都应了。他的亲人就只有这两个了。要是圆圆出了事……他大半的天就塌了。

圆圆出生时,天下人都知道他未来前程似锦,未来不可估量。却没想到会发现那件事,让他一下子从云端掉下来,还失去了爹娘。

他给他起的圆圆的小名,因为是他小时圆头圆脸,最重要的是他希望他幸福美满。

寒玉叫来了一个会绘人像的手下,凌玥在一旁描述凌夌的五官及面貌。

待绘画完毕,手下把画像呈给寒玉,寒玉扫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把画像拿过来细细看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寒玉。

凌玥看着寒玉的举动,他眼睛略有不安的看着他。

寒玉根据他和司徒南的举动,他有猜过,凌玥和司徒南是故人,现在看来不简单,不是一般的故人。寒玉没有多问,他知道凌玥现在心绪不宁,不适合问太多。

他吩咐了人拿着画像,快马加鞭去寻找。

没过多久,就过年了。

这些年,师父和他都有意无意的忽略过节。这个大家团圆喜庆的节日,不适合他们过,这不过变相提示他们,他们的亲人再也回不来了。未来还会不会有谁缺席也难说。

所以凌夌从来没体验过常人的春节,才会在这个阖家团圆的节日,离家出走。

春节很快也过了,一个月过去。关于凌夌没有任何讯息。

派出去的手下在沿途的地方询问,却没人发现凌夌出现。到了最后一站,师父和凌夌住的那个深山老林出去必经的城镇才有人见过他。却只是见过,并不知道那个一意孤行的少年去哪了。

收到了这个消息,凌玥直接哭了。一个十二岁少年第一次入世,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要么他要来的根本不是寒家堂,要么他出了事。

寒玉安慰凌玥,凌夌或许来的根本不是寒家堂。他没出过那片深山老林,外面不会有人认识他,更不会有仇家盯上他。而且就凭他那张脸,看不出和那个被人盯上的李嘉有半毛钱关系,有见识的更不会为难他。

凌玥也只能这样想了。本来消瘦的脸更瘦了。

再过了两个月,一个信得过的经常替他师父送东西老乡给凌玥传了封信,内容告诉他师父不见了,而师傅住的木屋被摧毁了,明显可见的打斗痕迹。

凌玥颤抖着握住那封信,他的整片天都黑了。

第19章第19章

时间往后倒数两个月。

某个路口。

一群穿着粗麻布的大汉聚在一张大桌上,大声嚷嚷,喝酒吃r_ou_。

有几个大汉时不时瞅了好几眼角落里的那扎眼的灰衣少年。

那少年看着细皮嫩r_ou_,十几岁出头的年纪。却面如冠玉,目若郎星。与这茶馆的众多大汉格格不入。

他似毫不在意别人的探视,目光坦荡,视线恰好碰到,不傲慢也不胆怯,却生生涌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大汉中有几个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引人注目的少年。低头交谈了几声。

那少年正是离家出走的凌夌。过去,他师父和爹从未在他外貌上有过只言片语。他爹长得倒是面如傅粉,后来出去都换成一张平凡的脸,他只当他长得寻常。

却没想到出去,引得旁人注目。

第一次入世,面对的事物都是陌生。他很迷茫,但跟他师父待久了,一派淡然高高处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旁人看他长得英俊,气势不凡,只当他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只远观而不打扰。

他凭着这张脸,倒是得了好多好处和方便。

他看着生人勿近,却不知他竖起耳朵,听着那些大汉交谈,得到信息。

他大概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把几个铜板放在桌上,就走了。

而有几个大汉随后放下钱尾随出去。

凌夌在前面走,那几个大汉在后面也不紧不慢的跟着,有说有笑,仿佛只是同路人。

凌夌表情淡然,思绪转了一圈。那些人和那些寻常大汉不一样,穿着粗麻布,听那脚步声,沉稳有序,内力深厚,不简单。

他第一次,出去,不认人,别人也不认他,为何他们却跟踪他?

凌夌心想,让他们这样一路跟着,太被动了。

他轻跃,几个跳跃,化成影子闪动消失在路上,那几个大汉愣住了,几人眼里浮现赞赏。

几人视线对接,施展轻功跟上。

凌夌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甩掉了那群尾巴。擦掉额头的汗,继续往前走。

经过了一个酒肆,掀开帘子进去,和在前面那桌坐着的尾巴们,四目相接。

凌夌站住,脑里正在想着应对方案时,有一大汉,面带笑意,坦荡出声:“小公子!真巧,又见面了。”

凌夌:……第一次对自己的轻功产生了怀疑。看那几个大汉目光坦荡,不像歹人,凌夌心放松了一点。

他直接说:“不巧。几位不是一路跟着。”

有一大汉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小公子,小小年纪,轻功就不简单,我们这几个哪跟的上。不过同路人罢了。”

凌夌:“几位去向何方?”

有一个汉子说:“我们几位正想去拜访友人。小公子一人离家远行,想必现在急着回家过年吧。不如我们一同前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凌夌皱了下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去去哪?”

一个心直口快的大汉嚷嚷道:“小公子,你不就赶往邑州吗?说实话,我们都是你爹曾经的下属,看你一人独行不放心,我们也正想去拜访一下你爹,一起送你回去,对你爹也好招待。”

凌夌心想,我爹的下属?我怎么不知道我爹有什么下属?不过目的地是一致的,盘缠也所剩无几了,他想着,我倒去看看我哪个爹。

于是,凌夌就和那群大汉一起前往邑州。

回到现在。寒玉拦住了正往外面走的凌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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