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让她把针筒管子交给他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不管了,就算再也缩不回不去她也心甘情愿。
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让男人轻笑出声,他只是吓唬她,竟然相信了。
他用针筒管子对准轻轻一吸,管子内变得真空把她的阴蒂头完全吸出来,褪去的阴蒂包皮,把整颗粉嫩豆子变态地凸显出来。
而后男人灵巧的手指翻飞,把一条长长的细棉线系在阴蒂根部,系紧那颗敏感充血的豆子。
Kelly以为这样已经够下流了,没想到他收紧提拉后,分别把棉线的左右两边系在两颗同样被吸得凸点的乳头上,呈V字型的棉线尾端继续收紧,向上提拉。
最敏感的三点被同一条细棉绳子箍紧,涨得发红。
他试探着,一直到他满意地距离松紧,才把绳子塞入她口中,让她咬住细绳尾端。
这么一来,那最敏感的三点都控制在自己齿间,只要微一抬头,甚至一个轻颤,那提拉的滋味爽得她想哭。
[唔~]他这样已经算是性虐了吧?自己好M哦,竟然觉得这样被虐好舒服。
做完这些,男人却没有束缚Kelly,绑好的细绳子就只让她的牙齿咬住,全权交由她掌控。
这种随时可以喊停、放开棉线、自己得以主导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女孩觉得很安全。
自己完全是自愿的,这种认知更让她羞耻。
[嗯啊。]箍得发红充血,变成颗粒的乳头好痒好疼。
手指才悄悄地摸上去就被发现了,男人看着她用手指抚慰那疼痛不堪的乳头,她手指颤抖着,像个荡妇一样揉搓着。
可是无论怎么揉都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焦躁。
[老公疼,求你摸一摸骚奶头啊。]她小手抓着整团乳肉捏弄,这样揉也不对,好痒啊。
[会疼?]他取下她口中已经被唾液浸透的棉线,这一动作很轻,但还是拉扯到了敏感处。
男人眼睛一眯,却是故意往上大力提拉。
[啊哈!]被箍紧充血的敏感豆子被这么向上拉扯虐待,疼得她眼泪汪汪。
[嗯啊。]乳头还有阴蒂好疼好热,女孩却不敢求饶,她怕男人会心软,会不够尽兴,男人难得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阴暗变态的一面,她很喜欢。
女孩喘息着,一直充血的敏感部位很疼,但她还受得住的。
[这样呢?]男人含住乳头舔弄,换来女人压抑不住的哭叫。
[呀~舒服~]嗯嗯,舒服得要命,原来她不要手指,她想要的是湿软的舌头。
不要不行了,这样温柔地舔她反倒受不了,她立刻弓身抽搐。
下身一直被忽略的阴蒂也要舔舔,她收缩得很厉害,唾液控制不住流出嘴角。
可男人冷落了阴蒂,女孩只好扭动着,偷偷享受他撞进去时硬毛刷过的瞬间。
看着女人那让他兴奋不已的肉体,好色的女孩还自己扭动配合着他的撞击。
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感觉她比平常还有力数倍的收缩,骚屄紧得让他受不住,男人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当积累的白浊喷洒后,钱墨喘着粗气,理智这才慢慢回归。
他有些心疼了,女孩身子那么嫩,还那么乖的让自己玩弄了那么久。
[小丽好乖。]给她解开后,那几处依旧充血红肿,看得他眼都直了。
心疼是挺心疼的,但色欲战胜了一切,他理智的弦已经崩坏,他想要弄死身下这个小荡妇啊,谁让她发骚给自己发淫照。
还对着他掰开小屄发骚,求他调教阴蒂。
男人取来一管薄荷润唇膏,直接涂在那被虐得热辣辣的阴蒂。
[啊啊啊。]火辣辣的娇嫩哪里受得了这个,冰凉的润唇膏一抹上,她就受不了了,再次弓身抽搐起来。
冰火两重天。
钱墨哪里能让她退缩,有些强硬地压制女孩,让她继续打开腿。
和压制手脚完全不同的力道,男人继续很温柔地用润唇膏画圈,力度不大,很温柔很轻,但那管润唇膏很滋润,比手指舌头还要滑。
对待最娇弱敏感的地方,温柔地滑动其实比粗鲁的虐待还可怕,刚被弄疼的委屈完全化作快感,冲上脑门。
薄荷的冰凉感不断传到脑神经末梢,Kelly第一次体会到濒死的天堂,她已经快爽死了。
揉没几下,敏感的女人再次被玩得失神,疯狂潮喷了。
这次的量多得像失禁,比任何一次来得多。
看着她抽搐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那刚泄了两次的肉棒又硬了。
女孩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腿开得大大的,觉得今晚她会死在男人床上。
都数不清多少次了,从白天到黑夜,她声音哑了。
男人却依旧精神抖擞,来回撞击着她。
[小丽我有一份很想要的生日礼物,妳会给我吗?]这样做有点卑鄙,但男人脑子一热,忍不住还是说了出口。
[嗯?]女人脑袋一塌糊涂,高潮太多次的她已经坏了,有点不太能思考。
看着男人大手一伸,取过一个小盒子打开。
他又取来什么变态玩意了?!
Kelly对他层出不穷的手段有些悚了,但她不想反抗。
女孩咬唇忍耐,她早已经下定决心了,今晚要让男人尽兴!
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会配合的。
阴蒂头已经被调教得缩不回去了,两颗奶头红肿凸起也同样缩不回去了,一碰就疼,阴道阴唇好像已经被操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可是,就算是被玩坏了,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小丽手给我。]
给。
[左手。]
给。
[嗯?]这是什么?女人有些迷糊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嫁给我。]他是跪着求婚没错,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跪着求婚。
而是跪在女人双腿间挺动着,他喘着粗气,望着眼前懵了的女人。
女人白皙的腿折叠成屈膝状,露出腿间被撑得大开的小穴。
肿胀的阴蒂头依旧下流地挺立着,底下是被插成圆筒型的艳红肉穴,肥厚阴唇正淫荡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色阴茎。
他怎么可以这样?
哪有人一边肏着女友一边求婚?
这要是人家问起求婚过程,她要怎么说?
本该浪漫的求婚怎么能整得那么羞耻?
[老婆,我要射了。]他加快了速度,让原本就已经迷迷糊糊的女人更加无法思考。
谁是你老婆!
[嗯啊~]她想反驳,可一开口却是娇羞的呻吟,身子乖乖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心里甜滋滋的。
老婆,他叫我老婆啊啊!
男人让自己叫他老公,可男人每回床上都叫她小丽、小荡妇、小骚货,这还是第一次叫她老婆。
女人意识有些溃散,她赤裸裸的地瘫在床上,像个已经被玩得残破的性奴,火辣辣的私处肿胀不堪,不断收缩吐出浑浊浓腻的精液。
脸颊、胸前和小腹也沾上点点黏腻。
身上除了那一开始就有的,写得歪歪扭扭的“老公的骚阴蒂→”,雪白大腿和肚皮上又多了几个黑色的字。
字体很漂亮。
一个完整的“正”字、“老公的精液便桶”、“小荡妇的骚屄→”、还有“老婆♡”。
Kelly举起有些软弱无力的手,望着左手的钻戒,灯光透过钻石完美切割面,折射出流光溢彩的火彩。
她被求婚了!
钻石很大很美,问题是求婚过程实在不堪回首,这男人怎么能这样过分?
趁着她被肏得快死了,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就这么被套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