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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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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里正立着一个带着蓝色头盔的战士的周边手办,路越溪觉得有点眼熟,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好像和自己家里收藏的圣衣神话系列的周边是属于同一系列的。玩具看起来崭新如初,应该是被人时不时拿出来清理照顾的样子,不像他家里的已经被遗忘到压箱底了。

他指着橱柜里的东西:这是你的东西吗?顾宴南看着不像是会喜欢这种玩具的样子。

顾宴南放下外套,没有外物的遮掩,肚子已呈一个可观的弧度了。眼神顺着路越溪的手指,某些令人怀念的记忆拔地而出,语句空白半晌才道:不是我的,本来是要送给小时候的一个玩伴的,可是没来得及。

为什么?路越溪问。

顾宴南语气平淡得像湖泊上丝毫不起波澜的镜面:因为找不到了。

路越溪抚在玻璃上的手指停住,面上有几分怅然:是很重要的人吗?

顾宴南摸摸他的脑袋:别想太多,只是因为我出国念书丢失了联系,所以才一直送不出去而已。

哦。路越溪点了两下头,也没有多深究的意思。卧室边上的阳台有一把破旧竹躺椅,看起来岁月痕迹斑驳沧桑,正疑惑顾宴南也喜欢收集旧物吗?还没走出去就被顾晏南拉了回来,在路越溪的耳边低哑:你不是想摸吗?

那一股蒸得热腾的呼吸像片不停骚动的羽毛在他的耳廓迅速蔓延出一片绯红。

路越溪迟钝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顾宴南已经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始终是温热而柔软的,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路越溪也能清楚且清晰的感觉掌心下那一团小小的不停攒动的生命力带给他的震撼,犹如坠落在棉花糖里,全身轻飘飘的,路越溪一瞬间激动起来:他.......是不是动了?

顾宴南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视线全部聚焦到了路越溪身上。

路越溪眨了眨眼睛,感觉胎儿好像又不动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我这样摸他,生出来时会不会变笨。

顾宴南沉默一瞬:怎么会这么想。

我小时候我妈的同事阿姨也怀着孕,因为好奇我上去摸了一下结果就被我妈一掌拍了下来,她说不能老是摸阿姨的肚子,生出来的小孩会变笨。

顾宴南眼底泄露出几分笑意,抬手轻轻抚上了路越溪的脸,从脸侧一直到被发丝覆盖的后脑勺上,摸到了那里垂掩着一块拇指盖大小的伤疤,骗小孩的。

路越溪按住那块伤疤,应和他的话:我也觉得是这样!我妈还说我没出生之前,她就经常喜欢摸肚子,所以导致我一生出来就傻里傻气的。路越溪一想起这个就十分想吐槽,要是我傻里傻气的,还能考上这么好的大学吗!

顾宴南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前突然勾勒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张开缺了一颗门牙的小嘴,笑得漏风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发笑,连眼角处都洋溢着明晃晃的愉悦:对,你不傻。

路越溪觉得他这句回答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语重心长:不是,重点不是傻.......

顾宴南按了一下那伤疤:这里还疼吗?

嗨,多久以前的事了,早就不疼了。

顾宴南顺了几把他的头发,听着路越溪的絮絮叨叨,没忍住缓缓搂着他的腰,唇贴着那块疤痕,轻轻柔柔的吻着,然后一路向下,滚烫的呼吸洒在了路越溪的眼帘上,痒痒的。

路越溪眼珠子骨碌的转了几圈,就感觉到那个灼热的吻落在了自己的眼皮上,顿时从脊背后升起一阵酥酥麻麻,情不禁的闭上眼睛。

然后两唇交合,舌尖慢慢的纠缠在了一起,就像是一颗拨开的洋葱辛辣、刺激了口舌,浓郁的欲望在空中绽放。

路越溪能清楚的听到自己雷鼓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强有力的跳跃着、在巨浪里翻滚着。

仿佛又有急促的电流在空中迸裂出激烈的火花。

路越溪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昂起头回应他的热情,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把脸埋在顾宴南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他,缓过气来后,凑在顾宴南耳边声音低如蚊呓:我脖子快扭着了。

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后颈上,力道不大不小,非常合适。

路越溪嘿嘿笑了几声,他的鼻尖冒出了一点汗,显得鼻头有些红红的。

舒服多了。

第42章深得发紫

路越溪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一做梦就梦到了好久之前的事。

小时候家里经济还不像现在这样处处游刃有余,他们住在一条老弄巷里的青砖房,弄巷里聚集的人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拖家带口的人,而那里的人大致都对一个单身带着小孩的女人有十足偏见,认为不是什么好胚子,所以那一片的小孩子都不太愿意带他玩。

他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邻居家送了他一颗糖的姐姐被母亲抱在怀里,那个阿姨妆容得体,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嫌弃,说出口的话非常刺耳:妹妹,别和没有人要的小孩玩。

他那个时候小,不懂得什么时候叫反抗,只记得阿姨看他的眼神十分冷漠,话语听得让人心头紧涩,他站在原地看着阿姨抱着姐姐走了很远都没有回头。

后来他逐渐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就算没有同伴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开心。老城区边有个破旧的公园,他可以在沙子堆里做城堡,没有公主王子自己从家里带。一个人可以滑滑梯从早到晚,公园很大,大到他可以一个人一直玩下去。

直到有一天傍晚在公园的积木城堡下面的入口发现了一个小哥哥。小哥哥眼眶红得厉害,还不停的用手揉着眼睛。

幼年的路越溪奶声奶气的问,才知道小哥哥是被风沙迷了眼睛,在这揉了老半天。然后他学着路母的样子,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帮小哥哥把眼睛里面的东西吹出来。

少年比幼年的路越溪还要年长几岁,个子很高,站起来的时候身高才到达人家的腰部,五官已初显俊朗的轮廓。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一个人,只知道小哥哥比他之前见过的每一个人都要好看得多。在意外得知少年并不是住在这里的,他一把拖住人的裤子怎么都不给走,差点把少年的裤子给扒拉下来,仗着年龄小的原因硬是把人扣在这里陪他玩了一整天。

然后他几乎都能天天见到那个少年。

少年很好玩,什么东西都会,他们经常一起在广场上看着鸽子起舞,听着少年拉着好听动人的曲子,深棕色的小提琴能发出宛如袅袅炊烟般稠韧清扬的音符,但每次都听得他不停的打哈欠......

再然后,........

他醒了。

以头着地,下半身还在床上的姿势,并且一大半的被子还围在自己的腰上。手臂稍微一用力支撑,后腰处就是钻心的痛。

路越溪咬牙用力一个挺身又倒了回去,挪动了一下两只搭着床沿边的脚丫,忽的重心不稳向着左侧啪的一下砸出闷响。

望着天花板的路越溪:太难了我。

接着是门锁打开的声音,顾宴南身影出现在眼前,很宽敞的家居服,白色的袖口向上挽起,露出肌肉分明流畅的线条,与他平时的风格极为不搭。顾宴南三步并为两步上前,把路越溪从地上捞了起来。

怎么摔在了地上?

路越溪撑着他的手,眉心拧成一团痛苦的捂着腰,话语尽是委屈:不知道,一起床就在地上了。他把碍住人的被子拿开,哎,不说了,我腰好疼!可千万别给我闪到了。

顾宴南揉着他的腰的手一顿,眉头轻凝:是我昨天晚上夹太紧了吗?

路越溪:!!!!

他被顾宴南突如其来的话臊到满脸通红,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事,犹如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幕一幕重新播放在眼前,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顾宴南在他的耳边低喃的那一句句令人感到羞耻破表的话。

路越溪突然想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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