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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修仙文后我只想变美——不辞归(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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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暮归:这可巧了,还得备一份生辰礼。没记错的话,柳师兄今岁生辰该行冠礼了吧?不知是哪天?可得好好办办。

柳新涯深深看了程接雨一眼,与小师弟同一日。

程接雨把脖子缩了起来,暗恨自己嘴太快,把从原书中获得的信息暴露了出来。

按理来说,他没道理知道柳新涯的生辰。

原书中众人原也不知,在为原主庆生之后,温敬之才得知柳新涯当日及冠,赶在子时之前,赠出自己及冠那日所带的玉冠,亲自为声称父母早逝的柳新涯加冠。

这场无宾客观礼、甚至略微不合礼数的冠礼,让温敬之与柳新涯之前的暧昧冲破天际,许下往后年年岁岁共贺生辰的承诺,就差一吻定情。

原主乐呵呵地过完生辰,隔日却发现大师兄的玉冠戴在柳新涯头上,终于明白,大师兄终是将关爱与呵护分给了旁人。

于是对柳新涯再也没有了好脸色。

更在不久后,在水一方众人前往寻龙岛秘境历练之时,故意屡次与柳新涯唱反调,险些拖众人后腿。

也因此被潜入寻龙岛秘境的阿彦盯上,最后领了盒饭。

程接雨此刻握着手里的锦盒,仿佛握着自己的盒饭,握着一道催命符。

第47章美人玉足

新涯这是大生辰。温敬之看向柳新涯,不若将你师父请到在水一方来,为你主持冠礼。

早在相遇之初,温敬之得知柳新涯半妖身份之时,后者就坦言父母早逝,被养父收养,后拜入无衣散人门下,随无衣散人游历在外,与养父渐渐断了联系。

因此温敬之自然也知道柳新涯没有父母能为他举行冠礼,不如在在水一方举行。

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无衣散人来为柳新涯主持冠礼自然是最合适的。

柳新涯却道:冠礼就罢了,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已有许久联络不上,怕是赶不来。

温敬之略一皱眉,思索片刻,道:那便以在水一方的名义为你行冠礼,如何?

柳新涯想说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还未开口却被程接雨打断。

如此甚好!程接雨道,我这个小生辰不过也罢,柳师兄的冠礼不可不行。

说着他看向温敬之,示意他把握机会。

为了让主角攻受赶紧谈恋爱,他可谓是煞费苦心,感动华夏。

好在温敬之极为识趣,决断道:那便这么定了。

他看向柳新涯:旁的你无须操心,只要准备好后日加冠便可。

柳新涯张了张唇,欲言又止,没有再开口。

应暮归跟着道:如此也好,柳师兄的冠服便由我落雪飞花谷来准备。

程接雨又抢话道:那玉冠便由大师兄来准备吧。

他冲温敬之狂眨眼,试图把煮这个关键剧情给他俩扭回来。

《炼魔》一书中写到,凡间男子通常十五束发,二十行冠礼。冠礼通常加冠三次,即带三种帽子,分别意味着可参政、可从军、可参与祭祀。

而修仙之人行冠礼则只用一顶玉冠或金冠将长发束起,以示成人。

而九霄宗还有一条规矩:出师方可束发,未出师只能束半发。

温敬之及冠之时,温鸿羲觉得他资历尚浅,有待磨砺,未许他出师,因此束半发戴玉冠。

据程接雨观察,其他门派好像没这个规矩。聂寻风、苍庭已经束发,柳新涯、应暮归、蓝翡玉则似乎更喜欢潇洒飘逸的半发,惠问法师

阿弥陀佛,法师聪慧绝顶,没有头发。

而这发冠又称问仙冠,意为请问上界仙君,此子可否成仙。若行冠礼时诸事顺遂吉利,甚至天降祥瑞,则预示着此子有仙缘;若出现意外,则预示此子仙途坎坷。

因此,原书中温敬之将自己的问仙冠赠予柳新涯,相当于将两人的仙途绑在了一块。

这回程接雨好奇温敬之会怎么做。

听见程接雨给自己揽下准备问仙冠的任务,温敬之心中微讶,面上却没有显露,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柳新涯闻言看了他一眼,又莫名看了程接雨一眼,对众人道了谢,没有再追问程接雨如何知道他的生辰。

聂寻风、蓝翡玉等人纷纷表示届时会为柳新涯送上贺礼。

旁观许久的穆星沉看着程接雨滴溜着眼珠子,看起来又想瞎出主意,忙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后拽,行了,你还是想想自个的生辰想怎么过吧。

程接雨被迫仰着脖子连退几步,摸着被勒红的脖子白了穆星沉一眼,我回去问问师叔。

穆星沉:

说完程接雨就道别众人,赶回归雪峰。

他手里拿着锦盒跑进屋子,师叔你看!惠问法师赠我的生辰礼。

盛云霄正在窗前摆着棋盘与自己对弈。

下的却是五子棋。

原先他教程接雨下围棋,后者却三心二意,学了点皮毛就失了兴趣,反过来教他下五子棋。

起初还能赢盛云霄两局,等盛云霄摸到了窍门,便只有认输的份。

如今盛云霄自己与自己下五子棋,自己出招自己拆招,倒也自得其乐。

所赠何物?看着程接雨脸上兴奋的表情,盛云霄配合着问道。

程接雨挨着他坐下,打开锦盒,只见一条黑色串珠手串躺在其中。

程接雨:

啊!油腻的中年男人!

盛云霄却将那串手串拾起摸了摸,戴着吧。

说着他执起程接雨的手腕,将手串给他戴上,这上头有佛光加持,可辟邪除秽,你且戴着防身。

哦。

程接雨反应过来,如今可不是油腻男才戴佛珠的现代社会,而是佛法未衰的修仙界,手上的黑色手串是真开过光的宝贝!

这么一想,这串黑色串珠也不丑了。

就是他如今一手戴着姻缘绳,一手带着黑色串珠,指头上还有一枚原主的储物戒指,不喜戴饰品的他感到十分累赘。

他甩着手腕朝盛云霄撒娇,不堪重负啦。

盛云霄闻言,捏住他的手腕,将姻缘绳往外褪。

程接雨连忙捂住手腕:你干嘛?不许摘这个!

盛云霄弯起唇角,不摘,给你换个地方戴。

程接雨这次松开手,嘴上又不停:左右换右手有什么意思啊?

却见盛云霄将姻缘绳一摘,搂着他的腰一按,突然将他压到榻上。

然后抓住他右腿小腿,伸手脱下了他右脚的靴子。

程接雨一愣,紧接着又被盛云霄褪下袜子,握住了脚踝。

微凉的指尖令他浑身一颤,呆呆地扑闪扑闪眼睫,脸色突然爆红。

你你干嘛。他挣了挣脚,抱怨的话音却发虚发软,明显底气不足。

盛云霄近来视力又恢复了许多,白绸遮光的效果亦随之减弱,视线朦胧能瞧见光影和轮廓,以及他白嫩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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