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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懂欧几里得了吗——时岁邪(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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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作者两个多月没更新了作者连账号密码都想不起来,怎么会记得自己在书城里还鸽了一大票读者的事情呢?

难怪自己看我的故事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读我自己,这能不熟悉么?

难怪自己每次看了故事之后,总会在梦里梦到差不多的场景,甚至还会给故事打补丁小说本身就是现实加工而来的,自己这梦到的分明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这两个多月来阅读小说时的种种细节一一在林谦树脑海中浮现,最终似碎片般拼合到一起,让林谦树心中的情感更加复杂。

所以,就算是自己忘记了,文字还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回忆。

林谦树深吸一口气,摸出手机打算把很早之前吐槽作者的那句写得挺好就是太矫情了删除掉。

已经知道了小说其实是自己写的回忆录,那么欧几里得的身份也就很好猜了。林谦树重新回过头从第一章开始读起,发现自己喜欢上江易知的时间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早得多。

跟着故事,林谦树又回顾了两人的学生时代,看着自己为了他去喝粥式奶茶的窘迫,看着自己秋游时为了不让他给别人烤串守在炉子旁吃到撑本来读着只是觉得青春,现在看来桩桩件件都是酸甜。

只是越读到后来,林谦树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故事到了后期,拖累和需要频繁地出现在字里行间,欧几里得母亲去世之后,欧几里得变得更加沉默了,我为了让他开心,千方百计拉着他参加了很多活动,学习也要比从前刻苦一百倍,只是为了不拖累他。我把两人在各个活动上的合影存在相册里,做成了一个精致的手工相册,在欧几里得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了他,欧几里得收到之后很开心。欧几里得进入大数赛的主力队后依旧打三份工,为了让他轻松一点,我拉他去参加你问我答的综艺节目,瞒着他提前给了节目组一大笔钱,让节目组在发奖金的时候能多给他一点做到如此,林谦树发现从前的自己写的却是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我是被他需要着的。

失忆之后再读这些,林谦树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过去,他知道自己的喜欢变得很沉重,甚至不能让自己开心。

这也就是苏珊所谓的情绪自我保护机制吧?林谦树想。

江易知本身就是个内敛的人,如果不是今天环境特殊,他一定不会那么快就和自己说出喜欢,更不可能抱着自己拼命地说我需要你。他表达的方式是沉默的,自己也许理解,但不一定能接受。

这么一想,林谦树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起码失忆前后,自己对喜欢江易知这件事毫不怀疑。

门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易知敲敲门,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木头,出来吃饭。

林谦树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起身打开了卧室的门。看着站在房门口的江易知,林谦树忍不住张开手轻轻拥抱了他一下。

江易知身子一僵,接着便伸手回抱住了他:怎么了?

林谦树的脑袋抵在江易知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薄荷香气。

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薄荷小江身上还带了一点厨房的烟火气,这让他多了几分人间真实感。

没什么,林谦树的声音在他肩颈间闷闷地传出来,只是突然觉得好喜欢你啊。

自己过去过得那么辛苦,一定是为了追上越走越快的江易知的脚步,但是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想过问问,万一江易知也想有个人拉住他的手呢?

虽然不知道林谦树这突如其来的撒娇是为什么,但江易知还是很坦然地享受了才走马上任的男朋友的福利。他垂首在林谦树的发顶落下了一个吻,坦率地承认道:我也是。

承蒙关照,已喜欢你许久。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林谦树松了手,不好意思地推江易知:吃饭去啊,你辛苦做的都快凉了。两人此刻的距离正方便接吻,江易知俯身亲上他的嘴角,含混道:等一下我可以热

最终,两人吃上饭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看着林谦树有一下没一下吃得很慢,江易知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说道:不合胃口?我去做点新的。

不用了!林谦树看着拉住已经站起来的江易知,他回望满桌子丰盛的菜,菜挺好的

那你江易知蹙眉,转身又准备去拿测温枪,不舒服?

看着江易知一副非得追本溯源的态度,林谦树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菜,对着他指了指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抓狂道:你说说这是谁害的?啊?这是谁害的?

菜很好吃,但是做菜的人正不正经我就不知道了!

江易知醒悟过来,嘴角不觉攀上一抹笑。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一个JJ省钱小技巧。

第71章一道难题

确定关系之后的生活也并没有多么不同,除了林谦树在睡觉时敢光明正大地去抓江易知的手,两个人在没有人的时候不自觉黏得更紧之外,一切都和原来差不多。

两人还是继续为了工资勤勤恳恳上班,下班之后一起刷题。

有关于要不要接受治疗的问题,林谦树也和江易知说起。要说最初的时候,对找回记忆最积极的人也是江易知,而无意间发现自己在书城里偷写回忆录之后,林谦树对找回记忆的需求变得不那么迫切了。更何况苏珊说这种封闭记忆是自我保护。

江易知听完林谦树的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告诉他:恢复记忆的决定权在于你自己,我无条件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他犹豫几秒,继续说:我的建议是不接受治疗治疗随时可能造成伤害,你没有必要再去受过去的折磨。

林谦树凝视着江易知的眼睛,能从江易知的眼神里读出难过和不舍。可是为了那些也许存在的伤害,他宁可选择只有自己记得七年间的悲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哦。林谦树倾身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闭眼吻上了他的唇。

三天期限的最后,林谦树在江易知身旁拨通了苏珊的电话,告诉她自己选择接受恢复记忆,只是接受治疗的时间要延后几天。

电话那头的苏珊笑着问他:你是要用这几天做些什么吗?

倒也不是自己的事,林谦树看了一眼严开越刚刚发到学校群里的通知,我得出个差。

随着十二月的到来,各个学科竞赛的国赛也陆续拉开帷幕。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的时间安排在下周三,林谦树和江易知被选派为带队老师,需要领一帮竞赛生一起前往帝都参加比赛。

出发之前竞赛生们还要做最后的冲刺,林谦树和江易知还要为了这趟远行做各种各样的准备,所以他的治疗时间就只能初定在从帝都回来之后了。

隔日下午又是社团课时间,江易知已经是习惯性地被叫去了高三竞赛班辅导功课,林谦树一个人管班,讲了一部分新知识,又发了一张练习卷,一切倒也算秩序井然。

下课铃打响,林谦树收拾了东西宣布下课,正准备离开,又被官鸣叫住了。

林老师,恢复了蓝眼镜斯文打扮的官鸣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林谦树,表现得颇为羞赧,我有一道题不会做您能帮我看看吗?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的请教呢?林谦树的腿收住,转道朝官鸣走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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