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当下命人将那邪修带上来。
“是他,岁姜。”虽然这邪修此时的样子很是狼狈,可谢潋墨还是认出了此人。
洪河真人曾说岁姜已死,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易容成岁姜,并且让他们都无法识破他的面目。
西山城城主也用了各种方式,却发现岁姜的这张脸不是人皮面具,也不是幻阵,而是真真切切长成这副样子。
沈亦轩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究竟是何人在他之前先对这邪修动了手,还将他打成这样,几乎只留了一口气。
这般伤残,要问出程昭昭的下落,以及他们这么做的目的都不行。
西山城城主倒是出了个主意。
“不若搜魂?”
“不可!”沈亦轩一口回绝。
他们自诩名门正派,做的都是光明磊落的事,这搜魂之术便是禁术,这般做法和邪修无异。
“那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
沈亦轩道:“将他带回门派,门中前辈自有法子让他开口。”
西山城城主并无意见,若不是这邪修屡屡出现在了他的地盘,他也并不会管。
这回,能抓住邪修,并将这等麻烦丢给苍剑派,他自是乐得轻松。
“可程师妹还没有下落。”谢潋墨道。
沈亦轩当下令齐塽和谢潋墨押送岁姜回门派,而他自己留下继续寻找程昭昭的下落。
……
“手太高点,用点劲会不会?”一个女修目光凌厉的望着程昭昭。
程昭昭当下将手抬高了些,要不是天天练剑,身体柔韧度已是极佳,这种高难度的舞姿还真不是她能跳的。
在奇芳阁已经待了数日,这期间还真如余芳所言,别说逃跑了,就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传音符、遁地术、隐身符在这里统统不管用,无论何种品阶都会被穹顶之上的禁制所阻。
于是,为了更好的与外界接触,程昭昭如愿混到了舞艺的队列。
一曲舞毕,为首的女修道:“下去再好生准备,今夜你们可都得给我打起十分精神,若有差池仔细你们的皮!”
一众女修连连称是,纷纷从高台上散去。
程昭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见阮宛盈正在抹泪,看到她来当下背过身子擦拭。
“你进门都不知道敲的吗?”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偷懒?”程昭昭径直躺在了她的床位。
“我,我哪有偷懒!”阮宛盈转过身来,道:“我已经按照她们的要求学了那首歌谣,还在秋千上荡了数日。”
“所以你爹的人有找到你了吗?”
阮宛盈闻言,忍不住又哭道:“要是找到了我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