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据我所知,他在外面像我这样的外室,养了得有五六个。
我年纪大了,他最近来的越发的少了。
萧姑娘自己想想,我这样一个女人,他难道还能把秘辛告诉我不成。”
女人为了脱身,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萧樱想,这话她实在担不起。
心眼不少的是这位历经三个男人而依旧从容的女人。
“……
夫人看起来十分在意左公子,原来也不过是表面功夫。
不知道左老爷知道夫人真实秉性后,会不会失望呢。”
女人神情微变。
不过这次并没有让萧樱轻意激怒。
“言儿是我的命,还请萧姑娘手下留情。”
说的依旧悲泣,不过脸上神情中可看不出多少伤心的成分。
“……
那我就试试夫人的心有多硬吧。
风一……”
风一似乎早已候在门外,闻言再次捧了个托盘进来。
这次,装的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萧樱神情淡淡的看着女人似乎又要晕厥不过,然后再次哭天抢地。
她有些无趣的转头出了门,不顾女人的哀求。
门外,风一一脸嫌弃的将托盘交给一旁的护卫。
“没用吗?”
风一觉得自己这法子够血腥,够残忍,任何女人都经受不住啊。
更何况一个这么疼儿子的娘。
可是手指耳朵都送进去了。
那女人除了哭,什么都不说,只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
风一都有些相信了,难道她真的不知情?
“有用。
她已经说了。”
说了吗?
风一疑惑,那女人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可是从头至尾,那女人一直在叫冤啊。
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愚钝,她说了什么?”
“……
说了,她的软肋。”
软肋,那是什么鬼?
风一表示自己的脑袋实在跟不上萧樱脑子的速度,只得捏着鼻子,捧着托盘下去。
托盘上的手指耳朵,都是从一个新病死的死囚身上割下来的。
如今用完了,自然要‘还’回去。
至于那位左公子……
虽然混账了些,可毕竟是条人命,风一倒很是相信这些事情一定与那位不学无术,只惦记吃鸡的左公子无关。
那小子,就是个废物。
也不知道左老爷养来做什么?
气自己吗?
有这样的儿子,倒真会少活十年。
萧樱回到小院,给权铮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