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如是,缪公子如是,最近连贾骏和小秀才,性子也越发的……
“传到殿下耳中又如何?
奴婢又没说殿下坏话。”
“我告诉风一,你最近总惦记着风二是不是吃好穿暖?
你说风一会如何?”
“奴婢为什么惦记风二,风二和奴婢又不亲近?”
丁香拧眉反问。
萧樱叹息,没凤戈在身边,她简直寂寞如云啊。
“总之,少在风一面前提起聂炫。”
萧樱叮嘱。
丁香老实点头,她这人这点最好,虽然不明白,可是萧樱吩咐的话,她从来都记得。
哪怕和风一天天见面,萧樱不让她说的,她从来三缄其口。
马车中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了,丁香最终实在按捺不住,找了个理由下了马车。
不能再和自家姑娘坐在同一辆车上了,她简直要被姑娘冻死了。
她也知道殿下突然回京,留姑娘一人,姑娘自然是不习惯的。
她也很努力在陪着姑娘,奈何,她不是殿下,实在不知道如何哄姑娘开怀。
她只能没胆的躲了……
聂家宅子建在玉硅最热闹的大街上。
门前人来人往的,可是今天聂家却让家丁左右封了路,言聂家有贵客到。
本来没什么人在意的,被聂家这么一闹,萧樱马车到的时候,险些被看热闹的人郡惊了马。
聂炫飞身而起,勒住马匹。
转头冷声质问聂溶。
“二叔这是何意?”
“意外,意外……
在下想着郡主身份尊贵,自然不是普通人能随便瞻仰的,便让人封了路。
没想到这些贱民,竟然围在街口。
在下这便让人驱赶他们。”
“放肆。
便是天子出行,都不敢随口指责百姓为贱人。
二叔难不成想传出郡主仪仗越过天子的谣言……”
聂溶自知言行有失,可是聂炫这么明目张胆的数落他,是何意思?
他可是他的叔叔,他的长辈。
“在下的错。
郡主既然无恙,请吧。
前面便到聂家了,郡主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些下榻歇息吧。”
聂炫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闻言冷冷的转过头,接过驭夫的马鞭,亲自给萧樱当起了车夫。
刚才聂炫那一手,惹得街边百姓一片喝彩声。
至于聂溶骂他们为贱民的话,百姓们虽然生气,可聂家素来在玉硅横行,这位聂二老爷更是聂家的‘翘楚’,向来无人敢惹。
刚才这人唤聂溶二叔。
难道是聂家的公子?
可聂家公子又有哪个像这人似的这般英武!
不管模样还是身手,都是上上之姿。
有人小声议论,莫不是当年那位离开聂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