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收了几房小妾,添了几个庶子女。
今天之前,聂老爷坚信聂炫不是他的儿子。
可是多了这么多隐情,他心里倒越发的不确定起来。
“兄长,有什么好查的。
她进门时若是没有怀胎。
这聂炫,自然不会是兄长的儿子。”
聂二爷皱眉道。
这不明摆着吗,本是奉子成亲,为了聂家颜面才迟报聂炫的生辰。
生辰若真的迟了,倒还能借口成亲后才有了聂炫。
可聂炫的生辰确无误,可见这产子一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
聂溶不明白这么浅显直白的事情。
自家兄长有什么好怀疑的。
先前没这些糟心事,他都没怀疑呢。
如今倒父子情深起来。
聂溶十分不屑。
“今日既然提出来,自然要查个清楚的。
此事若不弄清楚,我倒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提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如今聂家到了这步田地,和聂炫脱不开干系,兄长何必还关心他爹娘是谁?”
聂老爷轻叹。
也许世间真有因果报应这回事吧。
他先前对聂炫刻薄,如今他回来报仇。
其实说直白些,也没什么好怨的。
他当初做下的孽,如今得来了报应。
钱财迷人眼。
如今聂家遭了大难。
恐怕再难维系,他倒觉得心情豁达起来。
“毕竟父子一场。”
聂二爷露出不屑的神情。
聂家几人不再开口,萧樱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
“夫人若想救儿子,便实话实说吧……
我还能看在夫人坦白从宽的份上,对令公子宽大处理。”
坦白从宽是什么鬼?
诸人表示这波操作太奇怪,人们闻所未闻。
“你们能放了泉儿?”
“视情节而宽大处理……
至于放他?
恐怕不能。
他虽然没直接杀人,可做的恶事,也当斩。
其实聂泉本已该判斩首。
念在他和聂炫是兄弟的份上,改流放极北。
夫人若是想让儿子走的近些,就实话实说,或许能网开一面,让聂泉不至于……
死在发配的路上。
刚才聂毅已经主动上报聂家和马帮暗中来往的消息,算是坦白从宽了。
本来也是要斩的,后来改成了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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