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几个照管善堂。
最近凤戈来了,饮食起居便由凤戈的人接手了,谈伍苏最近正愁没事可干,于是很高兴的投身到建设善堂的大业中。
只是想着不能和萧樱一起进京,有些遗憾。
不过最近谈伍苏也算看明白了。
那个凤戈属狗的,护食的厉害。
谁若敢接近萧樱方圆一丈距离,他就呲牙。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留在玉硅和鼠儿父子混吧。
一切安排妥当,萧樱去见了聂炫。
自从聂炫身世大白后,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萧樱知道,聂老爷已经来找过几次了,不过次次被拒之门外。
聂老爷也派人去寻找聂炫的生母了,不过人海茫茫,找到的机会渺茫。
萧樱还没叩门,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聂炫站在一旁,示意萧樱进来。
“……
你怎么知道是我?”
聂炫一脸鄙夷。
“习武之人,如果连脚步声都辨别不出,还习的哪门子武。”
她有脚步声吗?
她明明动作很轻的。
“哪怕你身轻如燕,我也能听出来。”
他曾暗中听过她无数次的脚步声,重的,轻的,欢快的,有心事的,所以哪怕她动作放的再轻,他也能一下辨认出来。
当然,这些便不必让萧樱知道了。
多说无益,还是别给她添心事了。
“……
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么便猜猜我的来意吧?”
萧樱迈步进屋,四下打量着。
很寒酸的摆设,一床一桌并着两张凳子。
这一定是聂炫曾经的住处,想必聂老爷这几天曾殷勤的想给聂炫换个屋子或是添些家具,不过聂炫一定是冷脸以对。
“太简陋了,你若有事找我,差我唤一声便是,何必屈尊降贵。”
“……
我有什么尊贵的?
我最落魄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
当时在吴家,咸菜都是定量的。”
提起过往,聂炫笑了。
如今想来那时候竟然也是美好的。
“提起吴母,她当时是不是还有些看不上你呢?”
“是啊。
嫌我又瘦又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会绣花不会下地。
我唯一让她觉得还算顺眼的,恐怕只有我是个姑娘这一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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