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论是饿狼下山……”
只丢孩子,而且丢的毫无声息。
最终竟然是这样的结论。
萧樱睁大眼睛,面上露出惊诧之色,凤戈觉得脸有些发烫。
虽说是祖上发生的事,可毕竟是凤姓之人做出来的。
而且凤戈相信,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凤家第一任君主,恐怕十分清楚内情,可最终还是纵容着史官这样记载。
丢脸啊。
“不必失望,便是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结果。
我这几天便是在忙着查过往的卷宗,想找出相似的案情……
除了开国之初,在史册上记了一笔,便找不出第二个与之相似的案情了。”
“隔了这么多年,发生同样的案情……
自然不会是同一个人犯案,毕竟能活到百岁的人寥寥无几,可是不排除这是一个团伙。
一个在凤氏王朝建立最初便存在的一个团伙。
又回到最初那个问题。
他们要做什么?
这么多孩子?
有什么用途?
童男童女?
搞什么邪教祭祀?
卷宗记载上一次的案子,好歹发生小地方。
可这次却明目张胆的发生在京城。
五哥,对方可能有些不甘于沉寂了……”
不管绑了孩子有什么用途。
这是赤果果的和朝廷做对?
简直就像是宣战。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所以什么魑魅魍魉出来都不奇怪了。
至于对方的目的,凤戈直觉很快便要揭晓了……
第二天天才刚亮,王纪便如约而至了。
还带了个神情畏畏缩缩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天生一张让人看了反感的脸。
这人便是那个据说看到孩子自己出门的醉鬼了。
想来王纪是怕这人唐突了凤戈和萧樱,替他收拾了一番。
只是没时间制新衣,所以这人身上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裤袄,而且一看就是别人的衣服。
裤角有些大,半拖在地上,这人每走一步,手都要轻轻拉扯裤角,似乎怕这半新不旧的裤子沾了灰。
想必王纪提前提前警告过了,他进了花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死命的低着,唯唯诺诺的等都萧樱发问。
“殿下,郡主,这便是那个酒鬼了。”
凤戈挥挥手,示意王纪退到一旁,然后看向萧樱。
萧樱上下打量这个酒鬼。
这种长期酗酒之人,脸色都不会好看。
这人也是,模样本来长的就挺磕碜了,被酒气熏得整张脸发涨,而且泛着暗红色。
“你说你亲眼看到孩子自己打开门,自己走了出去?”
萧樱轻声发问,那人似乎有些意外发问的竟然是个姑娘。
不过始终也没敢抬头。
王纪叮嘱过他,要见他的可是贵人,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