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说的便是此时的谢菲了,萧樱被气笑了。
“咄咄逼人?
我在自己家里,想着来者是客。
虽然我和谢姑娘没什么情份,不过一杯茶我还是请的起的。
茶也喝了,姑娘的话也带到了你不仅把该带的话带到了,还替二殿下自作主张,将来若是二殿下荣登大位,你会让我灰溜溜滚出京城。
咄咄逼人?
谢姑娘这书是不是白读了?
还是看过后便还给先生了。
京城那些关于谢姑娘才情的话,皆是杜撰。”
萧樱不挑事,可若是事情找到她头上,她也不会任人欺负。
谢菲装柔弱,扮可怜,若是有人吃这套,那是她的本事。
她萧樱说话做事都堂堂正正,绝不会像谢菲这样脸上笑着,心里却在算计如何害人。
“你辱我便是,竟然连我谢家也不放过。
郡主,你欺人太甚!”
谢菲的演技自然是不错的。
那种强忍悲痛,把委屈往肚子里咽,然后终于不堪重负即将暴发的神情演的委实到位,萧樱这个敌人都不得不佩服谢菲这份演技。
不过萧樱不傻,前一刻谢菲还不加掩饰,已经露出了真面目,下一刻却突然收起了爪子,又从母狼变成了温顺的家犬。
萧樱眯了眯眸子。
目光往门外一扫。
虽然没看到谁的衣角,可偏偏此时太阳微微西坠。
两个倒影斜斜打在门外,虚虚实实的告诉她,有人来了。
能不经通报便进来的人,只有凤戈一个。
能和凤戈同行的其实并不难猜。
或许凤二殿下突然得知了谢菲的行程,打了个理由和凤戈来了扬偶遇,顺便来她这里接未过门的妻子。
很顺理成章的事。
所以,谢菲这番唱念俱加的表演是演给门外人看的。
至于门外是谁?
谢菲知道,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凤戈。
至于另一个是谁并不重要,或许她也猜到或许是凤晔,所以她这场可谓是竭尽所能,超常发挥了。
也真难为她了,想必突然收起真面目,也让她有些捉襟见肘,毕竟谢菲娇娇女的假脸带久了,难得有机会撕下来透透气。
气还没透匀和,又得罩上。
“别往我头上扣那么大的帽子,谢相是谢相,你是你你觉得你一个人便能代表谢家。
谢姑娘,你太自大了些虽说谢相夫妻宠女儿,把你视为至宝。
捧在手心里养了十七年可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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