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真凶,只说似乎是和前朝有关。
可是内里详情一直没有没有个说法。
诸人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由长宁口中说出,大家不出得凝神,想要听的更清楚些,百官们甚至忘记了萧樱为什么开口。
娄柏昀也听的很认真。
这些内情他自然早就知晓,甚至知道的比长宁说的还要更多些。
他唇角笑意微收。
只听长宁继续说道:
“当时案情没有公布,是因为怕动摇民心,那时候先帝病重,恐怕没有精力照顾周全。
如今新帝继位,天下初定,这事自然也算不得隐密了。
当时我和四殿下一起暗中追查失子案。
大爱也许会好奇,我一个姑娘家,凭什么能出入衙门,凭什么能大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会查案?
我曾流落民间整整一年,一年间吃了很多苦,也学到了很多本事。
断案是其一,我还有个压箱底的绝活,那便是验尸。”
萧樱说,自己也可以客串仵作。
一句激起千层浪。
断案还能理解,查案吗?
男女都能干的活,只是这里的风俗是姑娘要养在深闺。
长宁毕竟出身萧氏,特立独行些也是自然。
可是验尸……
“那是仵作的差事啊,娘娘真的能做到?”
有人一脸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
萧樱笑了笑,发问的人脸上并无嘲讽之色,是真正觉得她言过其实。
这样的人萧樱是不会计较的。
因为他代表着大多数人,大多数人听到这样的话,第一反应是萧樱在说大话。
“能。”
“可是……
不应该啊。
娘娘金尊玉贵的。”
“这点陛下可以证明,当时我流落抚阳镇,身受重伤,几乎丧命,幸亏得当时的五殿下相救。
我这才保住小命,因身无分文,无以为报。
我能想到的便只有尽全力帮着殿下。
殿下当时在抚阳镇查一宗美人案。
几个被害人,便是由我来查验的。”
“娘娘便是流落抚阳镇,大可以直接身份如实相告,那时的五殿下定然能护得姑娘衣食无忧。
娘娘何必那般辛苦?”
萧樱苦笑。
“那是因为,我失忆了啊。
受伤过重,只一口气吊着,最终虽然活了过来,可是前尘往事皆忘。
不怕诸位笑话,这一身验尸的手段,我都记不得是师从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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