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为了奉承他,替他把事情办妥。
这些本也是不成文的规矩,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和买卖差不多。
难道,这个来喜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
如果真的如此……
谢相两腿有些打颤。
那谢家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是老天要亡谢家啊。
“难道,下官不知道的时候……
有人假借下官之名,和公公生过嫌隙?”
喜来心中冷笑。
有些人永远不知道自醒?
遇事便习惯性的推诿。
假借他之名?
“无人假借。
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庚帝二十年……
冬……”
喜来缓缓开了口,谢相心里一咯噔。
庚帝二十年这几个字让他心里发毛。
他想逃,可他又不能逃。
只能头皮发麻的极力将喜来的话听进耳中。
喜来说,庚帝二十年冬,初雪那天傍晚。
他和谢相有过一面之“缘”他说自己十分无辜,甚至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便被人胡乱赏了几巴掌。
这还不够,那人离开后,内侍总管再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罚了他。
他这腿疾便是那时候落下的。
随着喜来的话,谢相脑海中渐渐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那天庚帝骂了他,骂的十分难听。
说他不过是条狗,吠谁咬谁都该听主子的。
其实这样的话,庚帝也不是没说过。
只是那时候他是庚帝的近臣,庚帝大多时候对他还算客气。
突然间发难,而且错也并不在他。
他完全是被迁怒了。
被骂了一通,他心情不佳。
出宫的时候似乎看到一个小内侍远远的闪身相让。
那内侍做的挺规矩。
可他那时候最讨厌规矩二字。
于是寻了个由头,打了那个小内侍几巴掌。
庚帝迁怒他,他迁怒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内侍。
那个小内侍一直低着头,他甚至没注意那个内侍的长相。
难道……
那晚那个小内侍,便是这位喜公公。
想到这个可能,谢相猛的吸了口冷气。
“下官,下官那天的是无意的……”
“有意无意如今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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