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趣,我们走吧。”
萧樱说完,当真一幅不感兴趣的神情,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
你说什么?
疯子?
无趣?
怎么会无趣呢?”
萧樱没有开口,这时候娄柏昀撇了撇嘴角。
“花楼乃风月之地。
秦公子能犯下这样的案子,想必是时常出入此处。
怎么没沾染到几分才气?
我听说京城的花魁各个色艺双绝,秦公子便没向她们讨教几招。”
萧樱的无视对秦祯来说是个挑战。
娄柏昀的奚落在秦祯看来就是挑衅了。
做为雄性,最受不得的便是这样的挑衅。
“看来这位兄台是花楼的常客,花楼的内情知道的不少。”
“我穷。
去不起花楼,不过偶尔从楼下经过,看着姑娘挥着帕子念着风雅的诗句招揽客人。
这才福至心灵的提起来,这点上自然比不得秦公子。
在下听说秦公子可是几个花楼的常客,每年最后一季都在进京。
在几个花楼轮番落脚。”
“怎么羡慕我秦家有钱?”
娄相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确实有些羡慕。
男人嘛,哪个不想左拥右抱,可没罢子,家里穷。
去不起那等高雅之地,更请不起花魁相陪。
只能在这里过过嘴瘾了,听听秦公子的韵事了。”
“看你一幅穷酸相,委实不像逛得起花楼的。
告诉你吧。
花楼里的姑娘千娇百媚,可不是尔等能瞻仰的。”
“那是自然。”
“论风情,你更是差上十万八千里。”
秦祯这话自然是对着萧樱说的。
他看出来了,这几个人中,那个女人似乎地位最高。
另外两个男人看装扮,出身似乎也不错。
两个出身不错的男人像护卫似的拱卫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被他拿来和花楼里的姑娘比,竟然也不气。
京城哪家闺秀能有这样的肚量?
萧樱真的不生气,花楼里的姑娘多才多艺,就她这模样被拿来和那些姑娘相比,她有什么好气的?
她本来也没什么出身低贱高贵的想法。
所以在秦祯略带挑衅的目光中,萧樱施施然的回道:
“那是自然。
我又不是专司如何服侍人的。
风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花楼出身的姑娘便不同了,那可是她们的生存技能,自然不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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