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吉信分别往南北赈灾。
先帝心知我二人面和心不和,像是这种差事,向来把我们分的很远,可就算如此我也没放弃让人盯着谢吉位。
可是派去盯梢的人只传回来一封秘信,而后便消失了,至今依旧生死不知。
信中说,潼江中出现异常,当时写秘信时他还不知道江中到底有何异常。
所以我想,庚帝二十年旧案,是不是和潼江有关?”
“我一直好奇,就算消息闭塞。
几千人踪迹全无这种事,听起来也太过耸人听闻了。
天下百姓竟然无人好奇?
无人去探查?
我实在难以理解。”
萧樱觉得这事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就算潼关离京城千里,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小镇。
可足足几千人,说出来也不算小数目了,怎么可能悄无声息消逝后无人谈起。
“娘娘误会了,不是无人好奇?
而是无人敢好奇?
潼关毕竟是个小地方,其实大多数百姓对潼关二字闻所未闻。”
多数百姓只知道自己家附近的一亩三分地,何况全国镇子名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潼关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兴趣还不及街口的烧饼今天便宜了一钱。
“那些知道潼关,关心此事的自然都是些有身份的。
先帝一句封口令,让他们不敢再明面上说道背地里倒是传了传,也不知道消息怎么就传到了先帝耳中,先帝震怒,从中挑了几个背地里议论最厉害的,随便安了个名头杀鸡儆猴。
那之后,便是背地里也没什么人敢提起了。
渐渐的大家便好像真的忘记了就算当年传的最厉害之时,也只是说潼关出现了瘟疫,以至一镇百姓无人生还。”
瘟疫之说其实不太站的住脚,如果真的是瘟疫,谢吉信怎么敢隐瞒?
瘟疫并非他之过,实是当年潼江泛滥,淹死无数百姓,夏日酷暑,一些人或动物的尸体处理不及时,以治瘟疫横生。
连普通人都知道大涝过后必有瘟疫。
若是瘟疫,谢吉信反而该第一时间上报。
奏明先帝,而后朝廷派专门的人前去处置。
谢吉信非但没过,反而有功。
“除了瘟疫之说,可还有别的说道?”
娄柏昀有些迟疑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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