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不羞?别废话,披上。
东哥儿牵着黄牛在后头跟着,看着他俩推搡。要不要去劝一劝?将军的身材实在太惹眼了,看得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松鼠拣着没人的时候说:你还没习惯吗?反正我和老三已经习惯了。一个在秀身材,一个在秀恩爱。
啊?东哥儿又瞄了眼老黄牛,果然,老黄牛也很麻木。
好吧,你们俩继续。
等到再开张时,全人杂货铺已经扩增了一倍的面积,咨询室变成了两间,除了手术室还多了两间休息室。
休息室装得体面些,配了软床软枕白丝帐,还有书架和躺椅,就连壁顶和四面墙都画满了蓝天白云青青竹林。
后院宽敞了,松鼠和黄牛都很快乐,二宝则在心疼地数着自己的存款。没等他盘算完,缘分深重的库尔瓦家小少爷又来了。
二宝心里直嘀咕,不知道他是想来赎回命根子,还是异想天开又要割点什么。万幸,这回是前者。
听伊力瓦说完来意,二宝豁然明朗,笑出了小酒窝,这就对了嘛,咱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成对的也有差别,所以要珍惜。我稍微微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想通的?
安瑟抿了抿唇,脸色也稍微微改变。
但他长舒一口气之后便歪着头笑了一下,说道:他不喜欢我啊,我变成慧人,变成女人,他还是不喜欢。算啦,我尽力了。
二宝觉得惋惜,同时也被他的勇气和豁达震撼,头脑一热便说道:这个手术我免费给你做了!
安瑟笑笑:好啦小老板,库尔瓦家族还不至于穷成这样。我们早点开始吧,不瞒你说,蹲着上厕所真的很不习惯。
二宝悄悄说:其实我也蹲过,还是有好处的,起码比站着卫生,不会溅得到处都是。
伊力瓦:
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伊力瓦问道:这次试验需要几天?
二宝却摇头,安装不像切割,死亡状态下的样本没法讨论功能恢复的问题,试验没多少参考价值。而且我对小小安瑟的构造已经了解清楚了,能装好,放心。
主仆两人同时黑脸。
安瑟:小小?有那么小吗?
伊力瓦:不小不小,是正常的!
安瑟:你怎么知道?
伊力瓦:不是!我没有!请、请跳过这个话题!我想说的是,不试验的话万一失手怎么办?小老板还是用我吧,有一个样本也是好的,我不能拿少爷的身体冒险。
开什么玩笑,伊力瓦,你疯了!安瑟被他吓到。
伊力瓦说:这不算什么,作为少爷的伴读和侍从,少爷的安危重于我的生命。
不行,伊力瓦,你知道我从没拿你当下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和我是平等的!
少爷
你们别吵了嗐,二宝说,不要把我当成普通大夫行不行?我小舅的心脏是我装的,你们可以去摸一摸,看看跳得好不好。小舅,你配合一下哈!别打人。
主仆俩于是一左一右朝火头军伸手。
安瑟惊喜地说:稳健有力,很强!
伊力瓦说:如果少爷的手术也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
胸肌也是动过的吗?
看起来是原装的,很自然。
那腹肌呢?八块是真实存在的吗?
咳,少爷,请别再往下摸了。
火头军眺望远方:别管我,就当我是死的。
二宝说:安瑟少爷尽管全盘交给我,装好以后检验一下,如果有使用障碍我再调整就是。
安瑟赧住,怎么检验?
二宝想了想,冲着后院喊:东哥儿,你去帮我买一样东西!
然而二宝要的东西,东哥儿死活不肯去买。原因无他,太臊人了,小老板竟然想要春宫图!
行了,我去买。火头军毛遂自荐。
小老板受宠若惊,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火头军:呵。一贯如此。
谁让我是当长辈的。
这可不是私心。
安装手术比较费力,耗时程度赶得上之前的植发手术。二宝连续弯腰伏在手术台前好几个时辰,出来以后腰都快断了,弓着身子瘫坐在桌旁,像个佝偻的老大爷。
火头军心疼他,便放下春宫图帮他按摩,问道:还能直起来吗?
二宝苦叹:直不了,怎么办?
火头军多揉了几下,再试试呢。
二宝嘶嘶吸气,不行,真不行。
不行?怎么不行?小老板,直不了了?伊力瓦闻言从隔壁的休息室里跑了出来,呼吸都很急促。
二宝茫然:啊,是啊。
伊力瓦这么关心我?
伊力瓦当然不是关心二宝,俨然对号入座把两人的对话套用在他家少爷的手术上了,还当手术失败,他家少爷再也直不了了。
好在藏弓率先明白过来,制止了他的胡思乱想,别紧张,说的不是你家少爷。你可以进去看看了,把图册带上。
伊力瓦总算松了口气,拿上图册随意一瞥,说道:不是新买的么,怎的已经被翻折页了。
藏弓:折页不能看了?看完还我,我做了笔记的。
啊,看春宫图还做笔记哪,给我看看。二宝说着把图册拿了回来,轻易就翻到了标记页,然后,被剧毒马蜂叮了似地关紧了眼帘。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好辣!
狗将领买的是龙阳断袖版!
二宝很想当场发飙,但猛然想起安瑟是断袖,火头军的考虑不无道理,也只好努力冷静了下来。
不多会儿之后,伊力瓦扶着安瑟从手术室出来了。二宝问道:感觉怎么样?
安瑟说:我有感觉,但好像不太
二宝说:有感觉就行,现在体虚测不准的。
伊力瓦担忧地问: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
二宝大笑:你比正主还着急用啊?
伊力瓦:
安瑟:
一屋子人畜:
小二宝童言无忌,说完都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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