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爸爸晚安。妈妈晚安。”小团子极不情愿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也可以走了……”谢昭华还未说完,男人就站起身,进了客厅角落的厕所。
谢昭华一愣,又回了书房。总不能去敲厕所门,喊人家滚蛋吧。
手里拿着论文,心神不宁到根本看不进一个字。手指轻触唇尖,那里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为何要回来?他想做什么?
客厅里的宁静似乎比她想的要久。他到底在厕所里干什么?
谢昭华放下论文,又走回客厅。
“傅湛!”她敲了一下厕所门。
门把手轻旋,门被里面的男人拉开一条小缝,热气迎面扑来。
一条结实的胳膊将她拉进盈满氤氲热气的厕所,把她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
他光裸的身子又湿又烫,洇湿了她轻薄的丝绸睡衣。
她听到了门阖上的声音,心道完了。
火热的手掌撩起她的裙摆,扯下那条薄得不能再薄的内裤。那一层薄布挂在她脚踝上,如同脚铐,让她难动分毫。
“傅湛,我已经再婚了……”
他进来了,当久违的温热箍住粗长的肉根,他瞬间喷射出粘稠的浊液。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瞠目结舌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我……我三年没做了……没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