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尉雨横眉紧皱，样子严肃，呵斥道：“庄素为什么会知道，照片中的女人是谁？还有……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我看不到她的过去了。”

“哪有为什么？我告诉庄素姐姐，照片中的红衣女人是鬼怪啊，她不就知道了。”

赵染柯摊了摊手，一脸漫不尽心，“至于你为什么不能看到庄素姐姐的过去。这简单，因为我身上，有东海龙宫的圣器，但凡和我接触的凡人，都会被圣器的力量保护。”

“你告诉庄素，照片中的红衣女人，是鬼怪？”莫尉雨目光一颤，重复了声，表情都有些不在自然。

尼玛？这赵染柯真的不是来红尘世间搞笑的吧。

作为神明。

最忌讳的，可就是暴露身份，赵染柯倒好？直接把神秘的下落，告诉给了一律师？难道就不害怕，被报道上新闻么？

“这么说，庄素知道，你是神明了？”莫尉雨寒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顿道。

“不知道。”

赵染柯一个劲摇头，“我又不傻，离开东海龙宫前，天玄境的长老们，特意叮嘱，不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外，让红尘世间的凡人知道。”

“那你？”

莫尉雨目光复杂。

“我没给庄素姐姐说我的事情，不过……我告诉她，你是一名道士，可以驱鬼的那种。”

赵染柯嫣笑道。

“？？”

莫尉雨呆了一呆。如遭雷殛的在原地颤抖，许久后，他回过神，压制心中的情绪，目光彷徨的看向赵染柯，艰难道：“你告诉庄素，我是一道士？”

“对啊。”

赵染柯重重点头。

“你踏马啊！”

莫尉雨气的破口大骂，“赵染柯！我好心收留你在锡平市过夜，你、你这女神明，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反咬我一口？良心难道就不会痛么？”

“我怎么了……”赵染柯被训斥，眼眶一红，有些委屈道：“不就是告诉庄素姐姐，你是道士。再说了，华夏又不是没有道士。”

“是，华夏是有道士，但那些家伙，学的都是旁支左道，怎么可能，真的懂驱鬼？”

莫尉雨反问。

“可庄素姐姐牵扯到了神秘的事件中，作为神明，告诉她真相，又没什么。何况……”赵染柯埋着头，小声嘀咕，“庄素姐姐都答应我了，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给其他人的。”

“女人的话你都信？”莫尉雨一瞪眼。

“怎样，女人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信？”赵染柯板着脸，瞪着莫尉雨。

“算了，我不和你吵架。咱们的三观不和。”莫尉雨气急败坏，正打算赶赵染柯离开，然后去剥夺庄素的记忆。

怎料这时。

门口又传来那知性女律师的声音，“染柯妹妹，你和莫尉雨聊完了么？快出来，我们要去上班了。”

“来了，庄素姐姐。”

赵染柯应了声，而后慎怒的看了眼莫尉雨，转过身去。

“你干嘛去？”

莫尉雨叫住这女神明。

“上班！”赵染柯哼了声，打开门，和庄素走远了，留下在卧室凌乱的莫尉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