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欣：“好呀，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

乔曼凡：“好。”挂了电话之后，她一下就佝偻了背，一副毫无精神的样子。

乔漠谦看着她问道：“你还跟周兰欣有来往？”

乔曼凡没什么力气地点头，“对呀，我们是朋友，有来往很正常。”

乔漠谦有些一言难尽地问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她吗，什么都不了解，就做朋友？”

乔曼凡莫名其妙：“她是我的朋友，我们来往看的是感觉。”

周兰欣可没有鄙夷过她，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就是一个温柔的小姐姐，这样的人不做朋友可惜了。

乔漠谦吐了一口气，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是糟糕呀。

算了，等乔曼凡吃亏了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乔漠谦还真不能跟乔曼凡明说了。

这是跟周兰欣的约定，即便这件事最后曝光了，也不能是从他的嘴里说出去的。

乔漠谦转移话题，“书看了吗？”

乔曼凡点头，“看了，看了第一页。”

乔漠谦又问道：“第一页最后一行写的是什么？”

乔曼凡：？？？？

乔夫人有些同情地看着女儿。

乔曼凡满脸迷茫，绞尽脑汁地想，还是想不起来。

第472章分歧

面对乔漠谦的考核，乔曼凡的脑子一片空白，“我忘了，不记得了。”

乔漠谦问道：“你是没看还是忘记了。”

乔曼凡：“看了，但是忘记了。”

乔漠谦：“多看看，我会不定时抽查，等你把这些书都看了，都背了，你就可以离开乔家了。”

乔曼凡：……

这……

背完书才能离开乔家，可问题是那么一长串的书单，自己得背到什么时候。

而且乔漠谦的考核方式有点奇葩，直接问第几页第几行，她又不是什么天才，过目不忘，这种情况，记忆的难度呈几何倍地增加。

太可怕了

乔曼凡直接问道：“我是不是离不开乔家了，你给我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阻止我？”

乔漠谦更直接：“我留着你干什么，千方百计把你留在乔家让你来气我？”

“你现在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产品，不是合格的产品就只能回炉再造。”

乔曼凡：“那你就不能把标准降低一些吗？”

乔漠谦：“标准降低了，就算你达标了，实际上你还是一个不合格的产品，影响的只是乔家的声誉。”

乔夫人：……

她是一个孩子啊，是个孩子，不是产品。

乔夫人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按照乔漠谦这种教育方式，以后他的孩子该是什么样子的啊？

严格按照工厂产品打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