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张面皮下，还有一层面皮。”

乔曼凡心肝颤了一下，一撩头发，“那么，看出来什么？”

乔漠谦：“面皮没问题就，可面皮里面有问题。”

他盯着乔曼凡，“我虽然与乔曼凡不亲近，但好歹一起长大，我很了解她是一样什么样的人。”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妹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乔曼凡却淡然地说道：“哥哥，我只是想要活着呀。”

“可人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呢？”乔漠谦，“一个人有一套思维逻辑，而这个人的逻辑也不会轻易消失的，可你跟原来的乔曼凡，差别太大了。”

“所以……”

乔曼凡歪着头，笑着问道：“所以什么呢，哥哥，所以什么呢？”

乔漠谦看着她，“所以，你可能不是之前的乔曼凡。”

乔曼凡稳得一批，一点不慌，“鸽鸽用肮脏的双手摸了我的脸，怎么就确定我不是乔曼凡呢？”

“我整容了吗，没有啊，要不，你再在用你肮脏的双手玷污我的玉脸，摸呀。”乔曼凡把脸伸向了乔漠谦。

乔漠谦：“你也许是乔曼凡的另外一个人格。”

乔曼凡啧了一声，“我就是乔曼凡，乔曼凡就是我。”还是不敢大胆猜，还是拘泥于什么人格分裂呢，还是觉得有病。

乔曼凡嘟嘟嘴，对着乔漠谦呜哇了一个飞吻，“鸽鸽，你好无情无理取闹，我肯定会离开乔家的，自然就不是你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