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眉头紧皱,有些怒了:“他犯了军纪,惹事生非,难道不该罚吗?”
孟搏懒得跟他辩解彭水犯军纪的事,只冷哼道:“打人的是你,救人的也是你,这话你自己不觉得矛盾吗?还说什么给他喂了药,我看你是给他喂了毒吧,他就是被你毒死的。”
周围围观的士兵们听到孟搏这样的话,再次热议起来。
“我看肯定是他害死了彭水。”
“就是,本来还以为他是个体恤士兵的好将军的,没想到就是作秀的,关键现在还害死的彭水。”
“就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果然是出事了,只可惜彭水就这么死了。”
“太过分了,就算彭水真的犯了什么错,这军杖也打了,为什么还要害死他。”
“简直恶毒至极,这种人怎么配做将军?”
明威营和宣威营的士兵越说越大声,虎威营的士兵可不干了。
“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将军根本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们将军心地仁善,他就是想救彭水,才将人从明威营带回来的。”
“你们明威营自己人不管彭水的死活,我们将军救人还有错了。”
“就算我们将军要害彭水,怎么可能还将营帐让给他,给他喂水喂药的。”
明威营的士兵不屑地哼道:“谁知道你们唐将军做戏给谁看呢,这么会做戏,干嘛当将军,去当戏子好了。”
“你们……”虎威营的士兵也生气了,双方瞬间便对峙起来。
“都给本大将军住手!”
凌峰云一声厉喝,三营的士兵立刻便自动给凌峰云让出一条路:“大将军。”
凌峰云看了眼地上不知生死的彭水,蹙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等唐枫说话,孟搏就先朝凌峰云拱手:“大将军,这人是我们明威营的士兵彭水,昨日他受仗刑受伤,今日他便死在了虎威营的营帐之内,还请大将军为我明威营的士兵做主。”
凌峰云闻言又看向唐枫:“他既是明威营的士兵,那为何会在你虎威营的营帐之内,唐将军你解释解释。”
唐枫拱手:“昨日我睡到半夜,听到了彭水的呓语声,见他一个人躺在外面,没人看顾,便过去查看了他的情况,发现他正在发烧,怕他在地上躺一夜会伤上加伤,加重病情,便让我营士兵杨林背他进了虎威营的营帐,之后我给他喂了药和水。昨晚我离开营帐的时候,彭水还是醒着的,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进过营帐,所以彭水的死于我无关。”
不等凌峰云说话,孟搏就阴戾道:“唐枫,你还敢狡辩,彭水在你虎威营的营帐之内,不是你毒死的他,还能有谁!”
杨林立刻站出来拱手道:“小的可以给我家将军作证,我家将军让小的将彭水背进营帐之后,就只是给他喂了药和水,绝没有做其他事情,而我们离开的时候,彭水的确还是醒着他,小的还与他说了话,我家将军根本就没有害过彭水,还请大将军明察。”
孟搏冷哼:“你一小小士兵,知道个屁,你说唐枫给彭水喂药,他就真的只是给他喂药了?或许他给彭水喂的根本不是药,而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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