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郑阔扔手机接着玩,眼眸眯着,翘着二郎腿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半响,嘴角微勾,“不愧是我师傅,去了一趟医协会,居然想到这样的事情,又有余老等医学界的泰山坐镇,必成。”
如果将整个医疗界比作商场的话,医协会做的是高端产品,讲究的是在富豪之间保持绝对的威望。
“消费者”有限,而且也仅限一小部分。
苏简做的是平常百姓都能用得起的东西,这群众基础可不是医协会能比的。
苏简还是张家传人,虽说不露面,但他这个张家传人徒弟的身份足够让富豪也亲睐医盟组织。
关键,苏简并不打算自己全权出资,这也意味着,她学了毒医会的做派,找富豪或者掌权之人来支撑。
那么这牵扯的东西就广了,等巩固之后,谁也动不得医盟,四大医学世家再厉害,但群众的力量被集合起来是更可怕的。
“医协会这次惨了。”
周郑阔幸灾乐祸,让他们耍着他师傅玩,这么兴奋好玩的事情,周郑阔能想到分享的人只有方宇阳。
本想打个电话告诉他,想了想,医盟组织和张家研究所还没正式开始建立,索性等横空出世的再告诉他,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随后又有些愤恨,“真是什么好事都被你给赶上了,唉,我要是晚生几年,铁定跟你竞争。”
想着想着,周郑阔准备睡,猛然就想到了一件糟心的事情,笑着的脸变得冷了几分。
周家别墅。
周郑钧媳妇眼眶通红,正在抹泪,周郑钧脸色难看。
旁边床上坐着封佩文和周郑金,周郑金因为早就搬出去了,被刚刚叫回来的。
“妈,再这样下去,这日子还怎么过?”
封佩文安慰的拍了拍大儿媳的肩膀,“他们再怎么样也是你舅舅表哥,现在公司和名下财产全部被冻结清算,有家也不能回,你大表哥又在闹离婚,每个人有点情绪,大家多担待。”
“行,他们的情绪我理解,但他们凭什么在我们家指挥我媳妇为他们干这干那的?”
周郑钧对他们依旧有尊重,可尊重不代表能让自己媳妇被对方欺负。
他媳妇的性格他知道,要不是实在忍不了了,绝对不会委屈到哭,甚至找他诉苦。
周郑阔说着,将这三天来,家里的开销清单拿了出来,“妈你看看这个吧。”
“这是。”
封佩文心脏一缩,尤其后面的消费数字。
“舅妈自作主张拿了我们夫妻的副卡用的钱。
买的全是奢侈品。”
周郑金脸色一黑,“大哥,不问自取叫做偷。”
“还不止这些,家里爸爸留下的一些古画,今天就被两个外甥给撕毁了。”
周郑钧咬牙,“我知道舅舅一家人因为郑阔无情上告他们帮苏简,怪上了我们。”
“但是他们封家翻脸在前,郑阔什么性子的人?
他们这么欺负我爸,看不起我爸,逼得我你们离婚,他们难道就没份么?
我们又说过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