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离,别被爸影响了你对苏简看法,方宇阳是个眼光多毒辣的人,却一眼就相中了她。”
随后嘴角划过讥讽笑意,“你齐爷爷家的那女娃子,真不如按照以前的方式培养,起码懂得进退。
现在更是住进方家了,这脸面都给齐家丢光了。”
“你说将来就算那女娃愿意和你在一起,嫁给你,别人又会怎么看你?”
大家又不知道方宇阳不住方家了,一个出生良好的姑娘家,还没将亲事说透,就赖在男方家不走,还谈什么脸面和尊严?
方震天那等自大的人,能看上这样的孙媳妇?
偏偏齐家还做着梦,非要顺了她,他不是没劝说过,惹得双方不快,他也就不说了。
“不过张乐瑶,爸承认,看走眼了。”
她有谦虚的心,也聪明够冷静,但终究太小家子气了,眼界格局太小,张家于她就是一切,然而任何人都不该限制自己的眼界和发展。
他们作为世家家主都知道,他们的家族固然重要,但还是要不断努力去拓展他们的医术,他们不仅要学自己的医术,更要与时俱进。
“苏简你也说你看走眼了。”
扁良息笑了起来,是啊,两个看走眼的人都是张家的,一个看低了,一个高看了!半个小时之后,扁良息友好的跟张乐瑶道别,上车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看着张乐瑶给他们打包的各种药材,尤其需要特殊保存的药材,现在已经枯萎了,“可惜了这珍稀药材。”
扁榷离没客气的讥笑了起来,“药效全无,跟废草没区别了,张家内径穴道其他医术,她学的还可以,这药材上的学识,啧啧。”
他居然觉得她可以和他比一比,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比了,医术高低除了本身的眼力见识外,更多的还是比对药材上的认知和使用。
“那就看她学习张家医术所需的时间多久了。”
从而可以断定她和苏简的医学天赋谁高。
“她要管理张家,有时间学习么?”
扁榷离没客气的反击。
“苏简当初不仅要管理创建简安集团,还要上学读书,更要处理她身边的各种事情,还跟着齐老学字帖,她是怎么空出时间来学习张家医术的?”
区区管理一个张家,就没时间学习学透张家医术?
扁良息还没算苏简和毒医会对上的事情。
陈家在二楼主卧的入门处还能够见到一滩血迹,此时陈家的仆人正在擦拭,床上角落坐着一个抱着一个泡满了福尔马林玻璃罐的浑身发抖的女人,女人面容清秀,颇有几分韵味。
玻璃瓶内隐约可以见到一个巴掌大小的孩子影子,不时随着女人摇晃玻璃瓶唱着摇篮曲而晃荡。
一楼的房间,陈源迷糊的看着吊顶的天花板,耳边是各种医疗器械的声音,鼻子插着氧气,微微侧头,心脏传来钝疼,看着床边面无表情盯着他的满眼阴骘的儿子。
呼出一口气,想要开口,因为疼而忍了许久,声音很轻,“她,没事吧。”
这两个月来,陈源屡次被刘心晴伤,从一开始用指甲划伤到现在终于动了刀,陈源对她充满愧疚,尤其刘心晴拿到陈晨好心让人将他们的孩子做成标本之后的玻璃罐,看到那玻璃罐属于两个人的爱情结晶,更是愧疚难当!至于刘心晴,每天对着儿子的标本,加上整个别墅已经被陈晨控制了,有时候半夜还有婴儿的哭声和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