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兄长付出一切挽救自己后,所承受的代价。
赫伯特一想到这,恨不得以身相替,但很多事没办法挽回,如同时间无法倒流。
贾利德看着沉浸在满身自责中的蠢弟弟,坐在火堆旁给他烤着油滋滋的鱼干,是他平日磨牙时的消遣。神情是那么专注,英俊的五官被火焰烤的有些热,汗水顺着他的下颚落到地上或是顺着咽喉隐没在单薄破旧的衣服里。忽然他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怕“现在这么心灰意冷也有些早,我若真有那一天,就把我送到这。”
赫伯特的咽喉滚动了下“好。”答应的是那么艰难“我会和你一起留下。”
贾利德轻笑声,带着无奈又有些淡淡的嘲笑“你也来了,帝国怎么办?”
赫伯特的心,仿佛是被绞过一般的疼,哽咽的根本说不出话。
但从那一晚起,赫伯特除了去修以撒外,其他时间大多都是以兽形陪伴在贾利德身旁,寸步不离的。
“其实也没这么糟糕,”贾利德眯着眼,依旧在晒太阳“我没感觉到任何的退化。”翻了个身“替我梳毛。”
赫伯特刚要变回去,忽然停住,一低头,湿润的舌头舔过贾利德背部的皮毛“你居然连舔毛都不会,我教你。”
“我是要你伺候我!”本末倒置了少年。
赫伯特却根本不理他的挣扎,摁着他哥就是一通乱舔。
...总觉得被猥亵了??
的确,赫伯特和贾利德太悲观了。他们在这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回去的路程并不算特别遥远和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