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感觉。
所以我第一时间逃回房间了。
毕竟,逃避可耻但有用!
..
虽然是平躺在床上,但是我丝毫没有半点睡意。要说能够很冷静地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没有,反而是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完全思考无能。
我干脆放弃思考了。
尤其是因为好奇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满满一抽屉都是神秘小盒子的时候,这种无法思考的窒息感达到顶峰。
我想起了刚才打开衣帽间时,匆匆一眼扫到的角落里叠放整齐的女士内衣。
不,请停止你脑内奇怪的联想啊!
达咩达咩达咩!
“啊啊啊——”
我疯狂用头撞击着床。
“扣扣——”传来敲门的声音,我锤床的动作一顿,然后下意识扭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便听见五条先生有些关切的语气从门后传来,有些不太真切,“葵?你没事吧?”
“我没事。”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叹气,认命地从床上下来,然后去开门。
“真的没事吗?我听见。”
“不。”我直截了当打断,认真道:“你什么都没听见。”
五条悟也顺着我的话:“葵说的对,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
糟糕——这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更让人胃疼了!
我:“五条先生找我有事吗?”
闻言,五条悟又露出了一贯的委屈幽怨的表情,“葵叫的好生份啊。”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才可以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却让人觉得一点都不违和啊?
但我是绝对不会开口叫老公的!死也不可能!
我抿着嘴,不发一言。
五条悟似乎看穿了我内心那点小九九,退而求次,“葵可以叫我悟吗?”
他没有戴墨镜,苍蓝的眸子满是希冀地看着我,我想到了布偶猫,强忍住上手的冲动。
叫老公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对方退了一大步改叫悟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就是所谓的弹性原则吗?
我挣扎了几秒,最终认命:“悟..找我有什么事吗?”
蓝眼睛的布偶猫肉眼可见地欢快了起来,我仿佛又看见那根不存在的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摇来摇去。
事先说明,我不是猫奴,只是无法抗拒的本能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