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坐在病床上,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忙忙碌碌。
医务室有饮水机,她倒了一杯温水走向真田弦一郎,看他接过了杯子,又拿出温度计轻轻地碰在他的额头。
少女的嗓音娇美温柔,“弦一郎,你感觉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
真田弦一郎微微摇头:“我没事”,而后将手放在身侧的位置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他慢慢地开了个头:“我是想跟你说”,转过来看着他的那双眼眸实在是太过潋滟动人,鼻尖幽幽的香气不断,他忽然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抱住她,她的个头相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小巧玲珑,被他这么一揽小脸就埋在了他的胸口,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
因为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就变得越发敏锐。她感觉到对方的手从校服裙摆的位置伸进去,撑开绵软的胖次一角,火热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上。
“等等”
他恍若未觉,手指合拢,在她的臀肉上揉了揉。
传说中的保健室play(H)
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调教的一碰就会流出水来,偏偏这人还伏在她的腿间,用温热的舌头不知疲倦般地舔舐她的穴口。颤抖的粉色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淫液,尽管真田弦一郎用唇裹住她的嫩穴用力地吮吸掉那些蜜汁,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流到少女白皙的大腿根上。
这般淫靡的景象让他性欲高涨,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他将舌尖戳进湿软的肉缝里,轻触着她敏感的穴肉内壁,在她被撩拨的差点攀上高峰之际,突然抬起头,泛着水泽的薄唇翕动。
她的手被他带着按在了什么火热的物体上,她听见面容硬朗的高大少年低声的乞求她:“我能进去吗?这里很难受”。
她感受着手心鼓鼓的跳动,那饱满鼓胀的棒状物体型不是一般的大,她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要是全部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的子宫说不定都会被肏穿,但是她淫荡的小穴却似乎因为能够吞进这个大家伙而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在爱欲与畏惧之间摇摆不定的她纠结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英俊少年,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你不要太用力了,我要是喊痛的话要停下来”。
真田弦一郎对上她有些瑟缩的双眸,面容沉着的应下:“好”。
他把自己的性器顶端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来回研磨,连着起立的小肉粒一起被磨蹭的感觉让她逐渐爽的放松了戒心。在汩汩分泌的淫水的滋润下,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会不小心的滑进越来越软的阴道口,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在她舒服的放松了身体之后,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壮的棒身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她顿时惊讶地瞠圆了眼睛,这根鸡巴实在是太粗了,把她的下身塞得又满又胀,等他肏完以后,她的小穴会不会都合不拢了?他都还没有开始动,她就感觉小穴被崩的紧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磨得她的骚穴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如果真插干起来的话,会不会把她给肏烂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了,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的体内简直是寸步难行,不过多插了几下之后,相当有弹性的骚穴就像是适应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一样,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明亮宽敞的保健室里分外清晰。
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黑发少年发狠般的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她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起来,像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船,被凶猛的风浪一阵阵地拍打。她叫的越大声,体内的鸡巴便操得越猛,仿佛少女抑制不住的高亢尖叫是对他的鼓舞一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花心。
“啊弦一郎弦一郎!我要到了要到了”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神色迷乱地被骚穴里的肉棒猛烈的抽干了一会儿,穴内的媚肉就开始痉挛不止。几乎是在她攀上顶峰的同一瞬间,少年的臀大肌骤然收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她水润的红唇微张,看着真田弦一郎慢慢地开始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他的尺寸傲人,肉棒从她的身体里脱离的过程格外难熬,在他的龟头被拔出来的时候,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阜还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她的淫穴分泌出的汁水混着白浊从穴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根往下流。
像照顾幼女一般,真田弦一郎取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流进她臀沟里的液体后,侧身躺在小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黑发少〔年突然伸手握了握她胸前饱饱涨涨的奶子,他呼吸粗重地翻到她身上用唇包裹住她的乳珠,像是要吸出香甜的乳汁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坚硬滚烫的肉棍焦躁地抵着她的穴口来回厮磨。真田弦一郎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期,但他对自己严苛的要求使得他养成了压抑欲望的习惯,如今骤然得到释放,就像失控一般难以自抑。
他伸手掰着少女下身的两片软肉,鸡巴对准被拉开的肉缝一个深挺到底。被侵犯的花穴瞬间疯狂的排挤异物,他的性器被温暖紧窄的女体包裹着挤压着,再坚强的意志力在这种时刻都分崩离析。他在氤氲的香气中含住她的耳垂轻舔,“请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吧”。
传说中的保健室play(H)
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调教的一碰就会流出水来,偏偏这人还伏在她的腿间,用温热的舌头不知疲倦般地舔舐她的穴口。颤抖的粉色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淫液,尽管真田弦一郎用唇裹住她的嫩穴用力地吮吸掉那些蜜汁,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流到少女白皙的大腿根上。
这般淫靡的景象让他性欲高涨,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他将舌尖戳进湿软的肉缝里,轻触着她敏感的穴肉内壁,在她被撩拨的差点攀上高峰之际,突然抬起头,泛着水泽的薄唇翕动。
她的手被他带着按在了什么火热的物体上,她听见面容硬朗的高大少年低声的乞求她:“我能进去吗?这里很难受”。
她感受着手心鼓鼓的跳动,那饱满鼓胀的棒状物体型不是一般的大,她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要是全部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的子宫说不定都会被肏穿,但是她淫荡的小穴却似乎因为能够吞进这个大家伙而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在爱欲与畏惧之间摇摆不定的她纠结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英俊少年,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你不要太用力了,我要是喊痛的话要停下来”。
真田弦一郎对上她有些瑟缩的双眸,面容沉着的应下:“好”。
他把自己的性器顶端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来回研磨,连着起立的小肉粒一起被磨蹭的感觉让她逐渐爽的放松了戒心。在汩汩分泌的淫水的滋润下,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会不小心的滑进越来越软的阴道口,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在她舒服的放松了身体之后,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壮的棒身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她顿时惊讶地瞠圆了眼睛,这根鸡巴实在是太粗了,把她的下身塞得又满又胀,等他肏完以后,她的小穴会不会都合不拢了?他都还没有开始动,她就感觉小穴被崩的紧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磨得她的骚穴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如果真插干起来的话,会不会把她给肏烂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了,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的体内简直是寸步难行,不过多插了几下之后,相当有弹性的骚穴就象是适应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一样,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明亮宽敞的保健室里分外清晰。
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黑发少年发狠般的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她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起来,像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船,被凶猛的风浪一阵阵地拍打。她叫的越大声,体内的鸡巴便操得越猛,仿佛少女抑制不住的高亢尖叫是对他的鼓舞一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花心。
“啊弦一郎弦一郎!我要到了要到了”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神色迷乱地被骚穴里的肉棒猛烈的抽干了一会儿,穴内的媚肉就开始痉挛不止。几乎是在她攀上顶峰的同一瞬间,少年的臀大肌骤然收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她水润的红唇微张,看着真田弦一郎慢慢地开始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他的尺寸傲人,肉棒从她的身体里脱离的过程格外难熬,在他的龟头被拔出来的时候,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阜还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她的淫穴分泌出的汁水混着白浊从穴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根往下流。
像照顾幼女一般,真田弦一郎取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流进她臀沟里的液体后,侧身躺在小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黑发少年突然伸手握了握她胸前饱饱涨涨的奶子,他呼吸粗重地翻到她身上用唇包裹住她的乳珠,象是要吸出香甜的乳汁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坚硬滚烫的肉棍焦躁地抵着她的穴口来回厮磨。真田弦一郎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期,但他对自己严苛的要求使得他养成了压抑欲望的习惯,如今骤然得到释放,就像失控一般难以自抑。
他伸手掰着少女下身的两片软肉,鸡巴对准被拉开的肉缝一个深挺到底。被侵犯的花穴瞬间疯狂的排挤异物,他的性器被温暖紧窄的女体包裹着挤压着,再坚强的意志力在这种时刻都分崩离析。他在氤氲的香气中含住她的耳垂轻舔,“请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吧”。
窥见(H)
柳生比吕士发誓他绝对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他只是担心真田君的身体状况,便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跟了过来。毕竟长谷川桑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让他忧虑如果真田君半路晕倒了她要怎么才能把他送到医务室这种事情。
然后正当他放心地准备离开时,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医务室里的画风一转变成了里番剧情?而且主导的还是极为老成持重的真田君?如果说换成仁王君的话,他的惊讶程度都会比现在少很多,毕竟那个人可是趁他不备塞过a片在他的书包里差点败坏了他在学校里的名声,还在庄严的校园里强吻女生的坏家伙。
就是这短暂的犹豫,让他再也没有一开始转身离去的从容。病床上人影交叠,女孩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她的肌肤白皙细腻的晃眼,像豆腐一样柔软的身躯被撞的晃晃悠悠,一根深色的粗长阴茎在她的臀间快速地没入抽出,粉嫩的穴口被肏的白沫四溅扭曲变形,他不由地担心起长谷川桑娇弱玲珑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起真田君的磋磨,毕竟真田君身上紧实有力块垒分明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他的腰臀耸动的又快又狠,固定住少女的双手青筋暴起,仿佛是要把她干穿插烂一般肏着她的嫩穴。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耳边传来的女孩爽的要死的浪叫声让他觉得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嗯!嗯!好重哈啊!!嗯!啊!!啊!!弦一郎!!”她叫着真田君的名字,樱桃般的小嘴大张,面颊上嫣红一片,连着耳朵都红彤彤的,娇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打颤,看样子是到达了高潮。
真田君把她翻了个身,尺寸可观的阳具从下而上的挤开她犹在颤抖的阴唇,直直的顶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手搭在女孩赤裸的纤腰上,摆动着腰腹在她的花穴里浅抽深送,他的性器被这春水泛滥的肉穴时裹得湿润滑腻,进出间依稀可见棒身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淫液。
少女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撞击,丰满的乳房上翘立的红缨像等待着人采食的果实,他不自觉的吞咽了几下唾沫,看着真田君像是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一般,张嘴含住了那粒奶头,将它吸吮的红肿不堪后,他难以自拔般将脸埋进了那两团白皙柔软的乳肉里,时不时地可以看见他深肉红色的舌头在她粉色的乳晕上来回舔舐。女孩被他童稚般的动作逗得咯咯发笑,坏心的晃动着身体躲避他唇舌的追逐,声音又软又娇:“弦一郎,好吃吗?”
真田弦一郎摁着她的后背好让她的乳房压向自己的脸,语气不稳地请求道:“好吃让我再尝尝吧”。就像是她的孩子一般卖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假如她现在有奶的话,大概全都要进了他的肚子里吧。
鼻尖是散发着香味的乳房,少年高挺的鼻梁被女孩的绵软来回磨蹭,他的心脏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般剧烈的鼓动,他低声急切地唤着她的名字:“惠理”。
沉醉在情潮里的女孩迷迷糊糊地回应他:“弦一郎?唔嗯怎么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
真与假(微H)
柳生比吕士耳根发烫、脚步虚浮的回到教室,他先前只是怀疑仁王君和经理所发生的并不仅仅是他看到的接吻那么简单,因为尽管当时天色昏暗,但他仍清楚地看到仁王君的手是从经理的衣服底下抽出来的
而现在看见严肃古板的副部长对长谷川桑做的事情后,柳生比吕士顿时更加确信仁王君为什么会在学校里待到那么晚以及为什么在网球部的时候他身上还没有什么香味,但那天晚上他却闻到仁王君的头发和长谷川桑用的洗发水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总不可能是仁王君在网球部训练结束后洗了一遍澡,还跑去游泳馆找长谷川桑借了洗发水又洗了一遍吧
那么毫不掩饰其占有欲的幸村君知道么?与长谷川桑有婚约的迹部君知道么?提到迹部君的话如果不是对迹部景吾的为人有所耳闻,他都要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冰帝网球部为了从内部瓦解立海大网球部而使的美人计了。
坦白讲,光从平日里经理的举止来看,并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但私底下她做了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还是为了队内的和谐,他是不是都应该找个时间和长谷川桑谈谈?
不知道这场情事落入他人眼中的惠理正头脑晕晕乎乎地被真田弦一郎按在身下,体内那根粗硕的肉棒也不知道是积蓄了多久的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白浆又多又急,她被内射了一次又一次,肚子涨的厉害,哭着叫着想要去尿尿。巨大的肉茎上浓黑色的毛发被她小屄里满满的黏液糊的湿淋淋,说不出的淫乱。真田弦一郎感觉自己的性器就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动一下就有说不出的畅快感,哪里肯放她走,嘴上哄着她,胯下抽送的力度却越来越大,直到不知道是第几遍响起的铃声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才从她紧致温暖的小屄里慢悠悠地拔出来。
午休的时候,仁王雅治装扮成了柳生比吕士的模样,把女孩从教室里叫了出来。
他乔装成别人的样子捉弄过不少人,这次他显然也模仿的很成功。
面前的少女似乎是昨晚没睡好,脸上带着倦色,但仍礼貌地向他点头问好:“柳生君,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听说你有离开网球部的想法,方便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长谷川桑”
她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嗓音温润低沉,一副笔直的姿态加上文雅的气质,无怪乎女生们私下总称他有贵公子的风范。他这幅彬彬有礼的模样,即使是教她礼仪的老师见到了他,想必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她对这种温文尔雅的类型很有好感,但同时也觉得在他们面前撒谎非常有负罪感,她慢吞吞的开口:“同时参加两个部门我难以兼顾学习,柳生君也知道,我才转入立海大没多久,各方面还需要花时间适应”。
仁王雅治在心中嗤笑:真是个小骗子呀,谁不知道她几次随堂测试都考了满分呢,撒谎都不会。
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泛着冷光,少年的语气却十分温柔礼貌:“如果长谷川桑是担心学习的问题的话,我想我能为你提供帮助,虽然这么说可能很自大,但是我的总分一直都是年级第一”。
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柳生比吕士,但她惊讶的不是他是年级第一这个事实,而是为什么这种人人都眼红的好事会落到她的头上,要知道柳生君的考前押题可是出了名的精准,就算是平时从来不学习的人只要被他提点一下都能顺利通过。即使她并不是很迫切的需要这种帮助,也难免有些受宠若惊。
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柳生君很希望我留下来吗?”
柳生比吕士轻抬眼镜,“我是觉得部内确实需要一个经理,而且柳君也和我说过和长谷川桑共事很愉快。长谷川桑在部内不是也有不少好友么,假如长谷川桑退部的话,我想大家都会很遗憾吧。”
好友么她不由有点心虚,之前可能还算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但现在可能就要打个问号了。要是柳生君知道她和丸井君他们都做了些什么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给她好脸色。
“容我再考虑一下吧,柳生君”。
识破
食堂里,胡狼桑原看着面色恹恹的丸井文太欲言又止,这家伙本来吃东西的时候不是最开心了吗,怎么本来一口就能吃完的甜甜圈放在嘴里嚼了不知道多少下都没吞下去,难道是没零花钱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硬币,有些沉痛的开口:“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即使有人请客也没有让丸井振奋多少,不过他这种丧气的状态也就持续到了他们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下一秒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到刚从楼里出来的少女身上,脸上的笑容像朝阳一般灿烂,语气欢快:“惠理~~你要去哪呀?我跟你一起去吧~”
丸井君他靠的实在太近了他大概是刚刚吃过什么甜食,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有点微甜的气味。她推了推他的身体,没推动,于是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胡狼桑原,没想到对方露出了“我家的傻儿子就拜托你了”这种神情,冲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教学楼门口毕竟时不时就有人走动,丸井文太黏了她一会便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丸井君,不久就是期中考试了,所以我想再借几本参考书看看”。
丸井文太想起课间他去她的教室外面晃悠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我听说你陪真田去了医务室,他还好吗?”
“他是有些不舒服,不过躺了一会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听了她的回答,丸井文太有些感慨:“真没想到真田也会生病,看样子当风纪委员也挺不容易的。柳生也是,中午的时候都在学生会室处理公务,当学生干部还是太辛苦了,幸好本天才什么委员会也没有进,真是太机智了”。
她怔住了,停下脚步问他:“你是说柳生君每天中午都会在学生会室吗?”
“对啊,怎么了?”
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那我刚才见到的柳生君是谁?”
丸井文太听了一会来龙去脉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呀,大概是被仁王给骗了”。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仁王雅治这家伙太坏了,骗了她一次不够居然还故技重施。
柳生比吕士犹豫着开口:“长谷川桑,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我想问问你心里是怎么看待仁王君的呢?”
女孩挑起眉头,脸上有明显的怒气:“仁王雅治!捉弄我好玩吗?”
柳生比吕士皱起眉头,嗓音低沉稳重:“长谷川桑,我是真的柳生比吕士”。
她撇了撇嘴:“你别骗我了”,心想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气味,一闻就知道了。她跟仁王雅治近距离接触过几次,对他身上的气味再熟悉不过。她非常有把握的拽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拉,鼻子凑到他的脖颈旁嗅了嗅。
诶?怎么不对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她精致小巧的鼻尖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擦过他的皮肤,柳生比吕士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他呆怔的看着那个女孩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甩开他的领带落荒而逃,鼻尖暗香浮动,耳朵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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