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公你不要说,说这么羞人的话……唔……求公公大人莫要再捅那里了,儿媳妇真的受不住……人家……人家分明没有那么多水儿……都怪公公你的大肉棒,长的太粗太长了……非要往最里面塞……这才……人家才不是小骚货呢!”楚凝香低低抽噎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也掉了出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楚凝香半捂着唇,眸眼涣散,攥起粉拳就轻飘飘的打了过去,软绵绵地娇嗔道:”都是公公的错,害的人家那里喷那许多水……你现在还要怪儿媳妇,说什么都要把公公你给淹了,好夸张……公公不要这样说人家,儿媳妇水不多的,更不会喷水的……儿媳妇才不是小骚货,更不会什么流水,流不停,胡说啦你……”
听着自己乖巧可人的儿媳妇,现在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儿,听得霍甚笙直想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明令禁止她再看那种奇奇怪怪的色情片儿。
他清楚地明白,他的香香小宝贝,明明是又端庄又温柔的,又单纯又无辜的……
这样努力地学着她根本羞于启口的词汇,努力卖弄风骚,只是为了投其所好,为了讨好她的大霍霍罢了,也只有大霍霍一人才能看见她这个模样!
男人固有的劣根性,使霍甚笙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香香小宝贝,所谓床下贵妇,床上荡妇,混杂了青涩女孩不谙世事的天真烂漫,又有成熟女人极致放荡的魅惑妖娆……
霍甚笙用尽气力,才把他的大玩意儿,从那不断吮吸收缩的湿暖嫩花中艰难地拔了出来,看着那娇粉桃花儿似带着晨露般,回复一小小缝儿,立马有大波透明的花汁倾泻而出,染得晶晶亮好大一片。
再多待在里面一小会儿,被那缠人的花肉再紧紧含着弄着,怕是再撑不过半分钟,他怕是真的就要精关失守,一泄如注了。
他的小香香阅片无数,却又天真烂漫,可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什么片片中的男猪脚厉害……
想到此处,霍甚笙不禁有些哑然失笑,他已近不惑之年,可现在居然像是一个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的毛头小子似的,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居然担心自己表现的不如其他男人……
他架着她瓷玉般的小腿,往上一抬,放在他的肩头位置,大掌轻松将那柳枝似的纤腰合拢在掌心:“儿媳妇,铁证如山,可不容你抵赖……唔……看看,这骚水果然多的不要不要的,往外流都流不停呢……香香好可爱,让公公好喜欢,不如公公换个姿势,再来弄我的香香小骚货好不好?”
待下身这稍缓了些许,男人窄腰前后晃动,扶着他那炽热如铁、剑拔弩张的大东西,再一次严丝合缝地顶入其中,虎虎生威,直捣黄龙。
小嫩穴里面一如既往地嫩肉紧绞,春水泛滥,这时正是紧窒湿暖、又幽深曲折,再次被饱饱胀胀挤压到的花壁褶皱好不熨帖,十分热情的吮吸缠绞着这王者归来的滚烫长物。
霍甚笙爽的不行,将全身力道都凝聚到耸动的窄腰之上,好让那根粗硬长物迎头直上,全根没入,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气势汹汹地挤开撞开那花壁周重重叠叠的褶皱嫩肉,又重重沉沉地撞到那酥润的花心软肉时,硕大的顶端棱口又悄悄的蹭着磨着,被探访过的幽窄小口又用力探了进去……
如此往复,更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甚至抽送的速度也一下比一下更快。
楚凝香的柔弱娇躯这时被迫悬空捞着,她能清晰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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