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笙老是讲那晚的事儿,惹得她不住回想,忍不住是臊的面红耳赤。
偏偏现在霍甚笙又故意靠近她看书,说话时他压低的声线磁性清冽,炙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时,均匀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弄得她浑身不舒服,脚趾都差点要蜷起来了……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本想找个借口推辞离开。
可现在听霍甚笙这么笃定故事的情节发展,言之凿凿的,她就见不得他这么嚣张绝对,撇撇嘴,就想跟他对着干:“为什么?你不是说没看过吗?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女子是个少妇,而不是个未出嫁的小姐?那男人又为什么不能是她丈夫?”
“先不告诉你,你先接着看,肯定如我所说,要不要打个赌?”霍甚笙自知楚凝香颇是好胜,他就是用话来激将她,这时她被激起了胜负心,自然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楚凝香果然上当,还主动伸手翻了下一页:“赌就赌,我就不信只有一页,你就能猜到他们身份……”
这翻去下一页,便有了左右两面。
右边那面便画风一转,由两人的正面变为侧面角度。
男人这时依旧除去外衫,通身只剩下下面那白色的四角亵裤,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女子,男人小腹下的那物正硬邦邦的抵在女子腰后,大手还强行拽去她身上的薄纱,扯落一半。
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满面惊恐。
秀口微张,似乎是在叫喊求救一般。
而原本紧紧包裹着她丰满胸脯的红肚兜儿,这时也凌乱不堪摇摇欲坠,她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饱满,红色肚兜下的是一袭雪色纱裙,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她大腿根部的隐秘……
左面这画,剧情再则发展迅速。
那个丑陋壮汉的唇已经啃上了女子的小嘴,他的左手更是猴急的伸进那艳红色的肚兜里,揉着里头翘耸耸呼之欲出的奶白乳儿,撑的肚兜左胸那里,比右胸高出不少。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擒握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强逼着女子的柔荑,伸进了他那下身支起来一大团的亵裤里……
“你看……我就说这男人不是女子的丈夫吧,她满脸都是不情愿,显然是被威逼之态……”霍甚笙一边说,一边又手快地翻了下一页。
楚凝香根本来不及制止,第三页左右的两幅画儿,又是跃然眼下。
那衣衫赤裸的女儿家,娇美的小脸上还带着凄凉的泪痕,这时被男人抱着,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坐着,她手里那张原本用来拭泪的帕子更是被塞进了小嘴里。
可怜她半裸着玲珑娇躯,身下的长裙从侧边撕扯出一条线,破破烂烂的露出了两条白嫩如瓷般的腿儿,连大腿根亦暴露再外……
脖子上挂着的肚兜绳结儿,也是要断不断的坠着,肚兜已经滑落大半,半拉雪白的大奶儿若凝脂一般,肥嘟嘟地都在外裸露着。
而那个壮汉便是站在石桌旁,弯腰趴在女子胸前,大嘴还叼着那雪白嫩乳儿上的其中一枚,把那雪白的大奶儿都给拉扯的变了形。
而另外一边的丰满嫩乳儿翘耸耸的,也被男人古铜色的大手狠命揉捏,从他的指缝里还露出不少雪色流溢,那翘起来的红色桃尖儿被挤得露在他大掌的虎口上缘,好不可怜!
这时男人下身的亵裤,也被脱了扔在了地上,和女子那被揉成一团的薄纱外衫,一起相依为命。
他胯下那根黑紫长物,这时已经没有了遮蔽之物,高高翘着虎虎生威的顶着女子的腿心,她那破烂似的长裙被拨在一边,那黑紫物什可是正毫无障碍的插在女儿家的双腿之间……
“啊……”楚凝香吓得一个激灵,捂着嘴,急忙不敢再看那画上处儿。
不仅是画中的男人腌臜下流,他那硬邦邦的物什紧紧抵着女子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