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香也出了一身香汗,这汹涌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心头,身体似乎也没了重量,飘渺渺的,浮浮沉沉的,如在云端。
这再猛然间,被撞的太深了,连最娇嫩最敏感的子宫口也被强行入了进去,这柔弱的香躯忍不住痉挛发颤,就连白玉似的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花心里喷涌而出大股浓稠滑腻的花蜜汁水……
高潮迭起的楚凝香这时连话都说不完全了,只能发出脆弱破碎的嘤咛呻吟,还只当是自己求饶求得不够:“不要,太重了……求你,班……长,别……撞……撞那里了……唔……嗯……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别撞……哪里?我听不懂……这不明不白的表达……唔……呼,怎,又来了……这么多骚水,水淋淋的浇下来,骚水直冒,校花是水做的不成?你平时不是厉害的很……从来都不认输,还经常强词夺理的吗?一点都不服气我吗……”霍甚笙也是蹙着长眉,强忍这销魂爽利,当下就装起了糊涂。
看着身下的心上人娇滴滴的,哭得嗓子都要哑了。
一头海藻般柔软的长发四散在他的大床上,她就好像那含苞初绽的白玫瑰似的,娇娇地含着花萼,嫩嫩的蜷着雪白脆弱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怎么看怎么勾人心弦。
这时四肢酸软到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眼尾氤氲,双眸水雾雾的浸着盈盈泪珠,颊边的泪珠斑驳,仿佛雪色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爱,楚楚可怜,难掩的娇憨媚态倾然流泻……
他看得是心神激荡,当下严守精关,攻势浑然不减。
反而借着这喷出来的淋漓春水,如鱼得水般重沉沉地送顶起来,不过几下大力抽送,便搅得那许多黏腻的花汁从被堵住的花缝里,“噗噗嗤嗤”地往外挤了出来。
霍甚笙那根粗硬壮硕的长物抽插起来,在找对位置,偏偏还就一门心思地,故意对准那窄幽的子宫小口,越发快速迅猛地深入顶撞起来。
先重重的全根一顶,把那嫩径填的满满当当后,又重重一抽,如此往复,动作激烈凶狠,纵横驰骋,这连番的撞击顶送,就连楚凝香她那平坦雪白的肚皮,似乎都被撞得有些受不了了……
这销魂的快感由浅到深,直往他的骨髓里渗透而来,觉得若是再任由霍甚笙这大力凶猛的撞击,她娇嫩的腿心怕是都被戳坏了……
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啪啪的打着撞着她的雪阜腿心,又痒又麻的微微疼痛起来,怕是都红了好大一片呢!
她泪水涟涟止也止不住,死死地咬着下唇,好想求饶,好想认输,可是这家伙根本都不给她认输的机会:“唔……别……班长……好班长,班长哥哥,肚皮要被撞破了……小穴儿也要被撞坏了……救命……救……不行了……好累,好难受……嗯……轻……要死了……班长大人,好哥哥,笙哥哥,拜托了,我不行了,服气,很服气了……”
平日里一点就着的“小炸药包”,现在哭唧唧的,大小姐脾气都被磨没了,完全哑火,强忍着满腔淋漓的快意与压抑的怒火,浑然不能自已,娇躯柔若无骨,完完全全软的一塌糊涂,欲仙欲死……
她那水汪汪嫩生生的腿心小花径,花肉哆嗦着痉挛着,“咕嘟咕嘟”地,又是一股又一股芬芳花汁往外喷涌,澎湃肆意,宛若决堤的洪水……
“好哥哥吗?校花妹妹,嘴里说会乖乖的,会再不捣蛋……笙哥哥可不信,你向来可是最爱违犯纪律了……又迟到,又早退,偶尔还敢逃课,不做作业不做早操……也不参加课外活动,上课睡觉,默写的时候还做个小抄……这么喜欢偷懒耍滑,怎么值得笙哥哥相信你……哥哥就努把力,使劲往里头撞撞,这样你才能长点记性不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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