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再未来得及胡思乱想,就又被身下这一连串的猛顶给撞得是芳魂尽散,那滚烫的庞然大物几乎都要入到她的五脏肺腑一般,死去活来,靡靡地酥着魂儿,茫茫地散着魄儿……
霍甚笙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他掐着楚凝香的如柳纤腰,这激流猛进,乘风破浪地进退有序:“所以日后当我知道,我和你早早地定了亲,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我还时常把我们的定亲信物,那颗夜明珠放在书桌上,每当我学累了,学倦了,就看看它,想想你,想想只有最好的男儿才配的上你……这可比什么头悬梁锥刺股都管用的多……”
“昨晚只看见你的眉眼,我便略有所感……所以根本没有喊人过来……后来再扯下面巾,一眼就认出了你……香香你深夜来看我,还装个小女贼似的,是不是也是欢喜我许久,想来看看你的未来夫婿我这时候长成什么样了?没想到香香你,竟,竟是这么猴急,都不想等到洞房花烛夜了吗?”
他闭口不言楚凝香来此是为了拿定亲信物的事儿,只当自己是浑然没猜透她要退亲的想法,反正现在都有了这肌肤之亲,夫妻之实,量他的香香也跑不了了……
楚凝香羞愤欲死,有口难辩,却又一如既往地输给了这伶牙俐齿的臭书呆:“谁猴急了,你,你胡说……唔……轻些……好深,不行了……我才不是……唉哟,臭书呆,大坏蛋……”
之后又被重沉沉地压着,再好生地慌里慌张弄了几百余下,一身香汗淋漓,而霍甚笙被绞的到了愉悦非常的当口,挥汗如雨,迫在眉睫,眼看要到尽头了。
然而就在他这劲腰猛一停顿,倏然放松,胯下弹弹如跳,是一泄如注,又喷出了许多滚烫的白浊浓稠来。
却正在这时,胸前的膻中位置蓦地一凉,随即整个人便被点了穴道,再不能动弹了:“香香,香香你,你干什么?”
楚凝香也是一身酸软难言,她趁着霍甚笙这一分心,虽然也是被烫的浑身一个抖颤激灵,却不妨碍这凝神一指,正中霍甚笙胸口的膻中穴。
先前这臭书呆一个劲儿动啊动的,她就算想点了他的穴道也瞧不准位置,好容易现在抓住机会,才把他给点的不能动弹了……
她气喘吁吁地使尽全身气力,将还趴在她赤裸娇躯上的臭书呆给推到一边,低头再看她身上原本雪玉凝脂般的肌肤,这时可不是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蘸水桃花,一身狼狈的……
她又气又恼,随手捞了霍甚笙还搁在床边的竹叶月白长袍,裹住身子就要下床,然而这浑身体力不支,玲珑雪白的小脚丫刚一挨到雕花脚踏,就觉得差点酸痛难忍,险些踉跄着便要跌倒了。
霍甚笙看得担心,惊呼道:“小心……”
楚凝香自小习武,身强体健,虽然现在身子不适,可也不至于真的跌倒了……
她勉强撑着才站定了,桃颊飞起流霞般的光彩,娇俏地回瞪过去一眼:“不用你这登徒子大坏蛋关心,你坏死了,还有脸问我为什么点你的穴?谁叫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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