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又吻上楚凝香修长柔嫩的玉颈,唇齿在那白釉瓷般的雪肌上轻怜蜜爱,细啮吮吸,咂咂作响的啃舐声里,那弯月似的蝴蝶锁骨周围已经被咬出了一枚又一枚粉樱花儿……
自己胸前那一双乳儿也被揉得饱胀难忍,虽然力道不重,可是终究弄得楚凝香一身酥麻难耐,情欲激荡,她难耐地将脖颈向后高高仰去,如飞起的仙鹤一般修长,伸手推拒起来……
她气的是娇靥飞红,出口的声音却又软又糯的变了调,活像是在蜜糖里浸过过的软腻清甜,跟撒娇也没什么两样:“唔……臭书呆,你坏死了,大坏蛋……唔,你耍弄我,居然还装死骗我……我刚刚说的话都不算数的……我才不要和你这个臭书呆上穷什么碧落下黄泉,不要不要,别,别,走开啊……”
“小生怎敢耍弄我的娘子大人,分明是娘子爱极了我这个未来夫君,一时关心则乱,想岔了才对?为夫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龟息功还没收起,你就急急拍我的脸,哭得差点叫我走岔气了,你怎么能骗我骗你?”心上人光溜溜地在自己怀里,掌心还是她嫩不可言的乳儿,霍甚笙已然是心神荡漾,淫欲大炽。
这胯下之物更鼓鼓囊囊的充血肿胀而起,将裤裆位置撑得雄赳赳蓬起一座山包。
他大掌覆上楚凝香推拒的柔荑,温柔有力,又不容推拒地带着她微凉的小手,一寸一寸的沿着自己块垒分明的结实腹肌往下滑过。
引着她的手指,在水波的游荡中慢慢伸入自己的裤腰下缘,摸向自己那在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生机勃勃且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
霍甚笙低低的笑出声来,清朗若泉的声线,带上了情欲灼烧的喑哑混浊:“我的小傻瓜娘子,你都没有注意到相公我这时候胯下阳物,都还滚烫烫、硬梆梆地顶着你,若是我真的溺水而亡,这玩意儿哪能如此这般生龙活虎,不安于室?好娘子,你摸摸相公的这家伙好不好?好硬,胀的疼,我裤子里根本就装不下了……你帮我把它放出来可好?”
楚凝香被强行拉着小手往霍甚笙他裤腰下放,只觉得一丛毛发硬杂杂的扎着她娇嫩的虎口,指腹也被迫碰到了那饱胀粗硬的滚烫物什,那烫手的大家伙活泼跳跃,一跳一跳地抵上她柔嫩的手心……
她摇着头想缩回手,可是手腕被霍甚笙攥的生紧,不仅没有成功把手给拿出来,反而因为小手挣扎着想出去,偏偏这地界狭窄,根本无处可逃。
躲闪时指尖不时撞到柱身暴起的青筋,要不就是碰到了那圆溜溜鹅蛋大小的蘑菇头,似乎还触到了一抹不像是清水的粘腻湿润,且这大家伙越发的肿胀滚烫,粗长坚硬,弄得她好生无所适从……
羞愤交加之下,她更是浑身酥软,腿心那儿也跟着瘙痒难耐,隐隐有春水激烈涌出,气的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小手挣脱开来。
楚凝香漂亮的眉眼含羞带臊,气呼呼地瞪向霍甚笙,腮帮子都气的像河豚似的鼓起来了:“喂,臭书呆,你臭流氓……我才不要摸你裤子里的那什么坏家伙烫手啊,你走开啊……“
“娘子大人这变脸,怎么比六月的天变得还要快呢?前天夜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你那时候可喜欢夫君的这根大棍儿了……你说你腿心里痒痒,非求着我帮你捅捅腿心止止痒的,怎么现在却又嫌弃起来了?还说这是坏家伙……这坏家伙自从捅进去你的腿心,便彻头彻尾的喜欢上了那朵粉盈盈的小嫩花,日思夜想的,念念不忘……”霍甚笙轻轻嘶着细气,只觉一身欲火烧得是如火如荼。
刚刚才被心上人小手临幸过的大阳物,这时肿胀难忍憋的生疼,他也不想再憋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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