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腿心这朵可怜巴巴的小嫩花,差点都要被捅坏了,好烫,好粗……
里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有一种好胀好饱的感觉,穴口的两片小花瓣被撑的极紧,似乎再粗一分,都要被撑破了一样……
而且这大棍儿热的同炭烤火烧一般,煨得她那粉肉四壁好刺激,别样的奇妙快美,叫她无从可避,只能任由那粗硕大物乘着水势一寸一寸突突而进,似乎连那温热的洗澡水也一并涌进来了似的……
“唔……我就知道我的小香香最勇敢了……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很快就适应了……唔……那我再进的深一点……唔,好紧……”霍甚笙窄腰轻轻耸动,胯下大物有一搭没一搭地铿锵而去。
在流水淙淙的花壁媚肉的缠绞吮吸之中,温柔小意,却是又势如破竹般入了进去,那柱身青筋擦蹭着藏在花口的敏感小花蒂,碾着这每一丝娇嫩的花瓣褶皱。
近乎连根没入,慢吞吞的顶着这紧窒滑腻的九曲深幽,直捣黄龙,猛采花心,来回往复,一爽再爽,美的是无边无际,水下啪嗒啪嗒地撞了起来,隐隐有水泡翻滚。
最后那圆溜溜的大龟头重重一磨,更顶得那小巧浮起的肥嫩小花心儿不堪一击,靡靡绽放,颤抖得跟个小可怜似的,又从大开的花心中呼呼地泻出不少黏哒哒的水儿来……
楚凝香被弄得根本承受不住,腿心被那好大一根的坚挺大物入侵的彻彻底底,胀满难容,偏偏又被霍甚笙给戴上了高帽子,这时也只能苦苦撑着。
她神情是如痴如醉,这巨棒似的大物抽出顶入,就如猛虎下山一般,虽动作迟缓,却是迅猛扎实。
这次次进出,便撞得她那穴儿里嫩肉翻腾,更要被那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欲破,又酸又涨,浑似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飞起。
只觉一股难以名状的快美难当,正从那无比软嫩的花心流荡全身,麻酥酥的通体皆融,脚趾急急蜷缩,雪腻平坦的小腹也跟着猛地一抽,花底的那春液绵绵如泉冒溢,簇簇然就丢了许多出来……
她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泪儿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儿一般潸然落下,泣不成声道:“喂,不行了……这是有点更深了一些……霍哥哥,好哥哥,唉哟,你轻点好不好?别弄了……我下头好像,好像又受不住了,要喷了什么出来……不行了……”
“对了,对了,我娘亲进来之前,你那时候不是说今晚有事要找我说吗?别再闹这事了,我们说正事好不好?不许再说那什么偷心的胡话了,到底什么正事啊?该不会是你编造出来来唬我的吧,下流胚,不会就是专门想要做这事的吧……”楚凝香这时窝在浴桶之中,这水下虚浮浮的,教她愈发难受了。
突然怀疑起了这厮,深夜造访,明明说是有正事相商的,结果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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