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载低头一瞧,还真的是这样!
“唉?我钱呢?我钱呢?还有人回你这法术?”
“刚才那个叫什么睿的杂碎,说话声音这么大,明显就是对着那女子说的,又不是你说的!他给钱的手,点了两下银子,我看的清楚,不敢出声。”
苟史边说边脱下黑袍,将袍子简单折叠一下,收进了自己的宝珠里。
“气死我了!咱要把钱偷回来啊!这……这钓鱼的被鱼钓了啊!”
林千载脱下了黑袍,递给了伸手等待的苟史,将两个破碗收回了宝珠,眼里全是恼火,对着苟史说道。
“不用!让他们慢慢玩去!走咱们今天吃芦花烧鸡!”
苟史将黑袍收了起来,顺了顺林千载的后背,两个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
“吃了屁!你有…………好!!吃!”
林千载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自己小弟也要刺激自己,可话还没说完,苟史托着两个绣着曹字的红荷包,呈现在林千载的面前。
“干的漂亮!啊哈哈哈!!”
林千载拿了一个最小的荷包,将里面的钱全部收进宝珠,对着再也撑不住也开始咧嘴笑的苟史伸出大拇指道。
“这都是基本操作!我可从来不信任穿的太过于夸张的修道者!当然除了大哥您!”
苟史将钱袋里的银子全部倒了出来,将荷包递给了林千载,林千载屏气凝神,将两个钱袋丢了出去,用手一挥,下一秒那两个钱袋,便出现在了风平浪静的苦婆海水面上空。
两个钱袋刚一落入海水之中,一大帮人头鱼身的大鱼,争先恐后地越出水面,将两个钱袋撕成了碎片。
林千载拍了拍手,看向微微点头的苟史,后者开口说道。
““姿势到位,可速度有些慢了!哥你本来就可以用灵力,为什么不用呢?””
“嫌弃麻烦!况且我真的也就知道一些日常用的法术,真要对捉夺舍,我能做的就是抗揍,毕竟以前有一个白胡子老头,用他手里的桃木枝,打了我整整十二年!”
林千载闭上眼睛,想着当年那个边流眼泪,边用法术抽打自己肉体的师傅,微微笑道。
“十二年?哥?咱们两个差不多啊!我师傅花了一生的时间,才创了这个浑圆偷技,也只是为了裹腹求生,谁知道最后一次失手,被一个下三门金身境打成了重伤,可他到死都不让我去报仇……”
“那你恨那个间接杀害你师傅的人吗?”
林千载和苟史进了城中,他扭头看向低头想起以前事儿的粑粑弟弟说道。
“师傅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我如果遇到了他,我真的很厉害了,该锤他狗日的,还是要锤,谁让伤了我的师傅呢?”
苟史嘿嘿一笑,整理一下自己的两个袖口道。
“说的也是!该打就打!那来这么多条条框框!铁汁!”
林千载沉思片刻,豁然开朗说道。
二人在城里绕来绕去,可算是避开了所有带有积水的道路,来到了一个冒着黑烟的大烟囱店铺面前。
林千载看着架子上摆放整齐的椭圆蛋状土块,有些不明所以,苟史从宝珠里拿了些钱,直接伸手递向那个还在添柴的中年男人说道。
“掌柜的!来两个!”
那中年男人扭头一看,把钱收在手里,抱起两个土块,用旁边挂着用手搓出来的稻草绳,快速包好,点头哈腰的递给了苟史,便继续看着炉子。
林千载用手摸了摸苟史拎着的土块,烫的嗷嗷直叫,可那店掌柜打包这个东西,竟然一句话不说,便小声询问说道。
“这土块就是芦花烧鸡?这么烫,店掌柜怎么连话都不说一句啊?好厉害!”
“很简单啊!掌柜的是个哑巴,人家天天做这个,故而也不知道疼痛!”
苟史回头看了眼掌柜的,笑着对着林千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