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万对这个结拜兄弟恨得牙痒痒,他这个大哥心里明白的很,某人是和自己一样惧怕家中夫人的虎威,找个借口出来避避风头,林夫人实在忍受不了,便拉扯着张夫人一同出去游玩,张佑声泪俱下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夫人路上小心再小心,等到渡舟飞上天去,张佑便止住了哭声,拉着林柏万就往家回。
“演完了?”
林柏万看着心情贼好的张佑嘴角抽了抽说道。
“可不是嘛!累着呢!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她走了给她爹丢下这个难办的事情,老弟我只能借力打力了!”
张佑说完乐呵呵地想上马车。
林柏万推开想要上马车的张佑,上了马车转身指着张佑十分生气的说道。
“没一个省心的!把我林柏万当散财童子使唤!”
“老哥哥您这话说的!我这一个月俸禄你这话说完已经回来了吧!”
张佑满脸委屈,上了马车,硬是挤在林柏万身边流露出羡慕的眼神说道。
“张将军脸皮之厚,国之兴也!”
林柏万用手越推搡,他张佑靠的越紧,无奈摊手道。
“林富贾散财救国,民之中流砥柱!”
张佑连忙摆手,依靠在林柏万身边,摸着林柏万身上的服饰布料,爱不释手说道。
“林风!林风!”
林柏万叹息一口气,对着马车外喊道。
“老爷有何吩咐?”
林风赶紧上了马车拉开车帘,行礼询问道。
“给我身边这个驴踢的,准备好一样布料的服饰!听见没有!”
“是老爷!”
林风看了眼张佑,后者点了点头,他赶紧下了马车。
“破费了破费了!”
林风下了车,张佑这才没有挤林柏万拱手行礼说道。
“懒得理你!”
林柏万撇了一眼,张佑扭过头,闭目养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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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载在自己的房间里闲出屁来,他把宝珠放在书桌之上,打开宝珠看向里面自言自语道。
“家徒四壁啊!也没多少东西了!”
就在这时林千载身后突然升起一道法门,林千载赶紧收了宝珠站好,当人出来的时候,林千载赶紧跪拜在地。
“门生林千载见过仙长!”
来人便是仙人止境修士,长命宫万宫之长钟子涯。
钟子涯道:“起来吧!”
林千载起身道: “谢仙长!”
“战事已停,诛杀刀虎,现有巡金之册,可发与你!收还是不收?”
钟子涯轻抬手,一张金竹简,就从他的手上缓缓出现,钟子涯看向林千载询问道。
林千载有些疑惑,这运气也太好了些,得到巡金册自己就可以回家了,他又想到当初自己的口误,只是双手去接没有出声。
“可!辰时出宫,子涯祝你前程似锦!”
林千载接过巡金册,那册上缓缓出现林千载的名字,钟子涯后退几步恭敬行礼,转身离开。
林千载看着手里的金色竹简,爱不释手,他将竹简抱在怀里,直接倒床就睡。
一夜过后,辰时林千载来到了八卦阵前,回头看着后面的宫殿,挥了挥手,直接走出了宫。
八卦阵前,钟子涯化虹而至,手中一握,一个花名册上铺开在他的面前,他翻了几页,找到了林千载的记载页,用笔勾掉了林千载的名字。
林千载出宫不久,只觉得上身滚烫难忍,他倒在地上,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看着那银丝道袍竟然在缓慢褪色,他赶紧把道袍脱下,丢在地上,道袍竟然无火自燃,林千载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他赶紧掐诀唤出八卦台,可天降红雷,将林千载格挡在外,送了他一句,人不在册。
林千载从宝珠里掏出巡金册打开一看,这才看到后面的文字上清楚写着。
“自愿放弃学院资格!永不相见!”
林千载呆坐在地,自己放弃了学院资格。
“我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
林千载双拳握的咯咯直响,他感觉天都塌了。
绝望、悔恨、害怕、一股脑地涌进林千载的头,林千载脸色铁青,浑身开始抽搐不止,直到口吐一大口鲜血,晕厥过去。
“让这个小子跑了!”
文之礼灰头土脸地走在林间小道,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看向也不怎么样的苟史说道。
“这货会放飞沙走石,我也一时大意,没偷到嘛!没事没事!”
苟史头上还有几块泥土,他用手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
两个人唉声叹气折返回家,路过无极龙凤宫殿门之时,苟史下意识地看了眼,停下了脚步。
苟史惊呼道:“有人倒地!”
文之礼扭头看过去惊呼一声: “倒地?真有人!”
两个人快步上前,一看更加吃惊,苟史赶紧将上身多处红肿的林千载搂在怀里,摇晃着他,文之礼看向林千载手里握着的金色竹简,打开一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林公子被人陷害了!你看!他怎么可能放弃学院资格?他可是银袍啊!”
苟史赶紧背起林千载,对着文之礼红着眼睛说道。
“回家先救人!”
二人快步回家,文之沁刚做好饭,一看伤的不轻的林千载,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文之礼又急又气,他把妹妹放回房间,和苟史两个人开始处理林千载身上的烫伤。
林千载上半身被涂抹了灰色的膏药,用纱布包裹好,放在地上的凉席之上,胡言乱语。
苟史看着金竹简的扎心的文字,沉默不语,文之礼一个劲儿的哄着一个劲儿想要去谰余报仇的文之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