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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伤了膝盖,这人惋惜不能后入,听得严杏骂他讨厌。
在只有孤男寡女的空间,还是这种不雅的姿势,周霆礼坐在严杏面前,膝盖上架着她一条腿,这话说出口,不像是骂,倒像是男女之间欲迎还拒的调情。
严杏察觉气氛不对,面上讪讪,周霆礼心情愉悦地处理伤口,见她缩腿,他低喝,“躲什么。”
严杏心里腹诽,再不躲就被吃掉了。
处理完膝盖,接下来处理背部的伤口,严杏原想说自己来,周霆礼先她一步开口,“去床上躺好。”
周霆礼面容平静,正人君子仿佛是她想歪了一般,“今夜你别回宿舍了,我收留你在这过一夜。去躺好。”
严杏听到这,只能乖乖去了里间的床上趴好,和他有言在先,“我在这里睡,你去别的地方睡,还有不许对我乱来。”
周霆礼嗯哼一声,“好,我今晚去别处睡觉。”
大床松软,铺得整齐的床单似是晒过太阳暖洋洋的味道,严杏趴在床上,任他撩起她身上的T恤。
一旁的床头灯明亮,和她的卧室是两种风格,木质的大床沉重,拉起的窗帘厚重遮住城市的喧嚣,柜旁的绿植枝叶舒展亭亭净植。
衣摆往上拉,露出严杏的小屁股,往上是匀称并不骨感的腰肢,然后是她的文胸扣子。
不是一套的内衣,严杏的内裤的后面印着粉乎乎的小猪表情,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她的腰间软软贴着立起的两瓣小猪耳朵。
怎么看怎么幼稚,却看得周霆礼暴虐心起,很想喂她的小猪某根粗壮的东西吃吃。
周霆礼察看严杏背部的淤青,“把内衣解了,我要给你抹药酒。”
她听见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心想这坏小子狼化了,严杏拒绝,“不要。”
周霆礼在她身后笑,“严杏,你哪里我没看过?你张腿掰开你那里求我弄的时候,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不要?”
听得严杏用手肘从床面上撑起身子,想和他顶嘴,与此同时,周霆礼动手解开了她的文胸扣子。
她的文胸是白色的,裹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白上添白,纯洁结合欲望。
扣子解开,细细的肩带滑落严杏的肩膀,文胸往下滑,半撑起身来的她这下双乳失守,争先恐后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