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厕所里的严杏听见高子瞻的声音,先发制人叫他进来。
周霆礼只能沉着一张脸放高子瞻进房,警告情敌是惯例,看了一眼时间,攥起他的衣领,“现在是十一点,半夜叁更来女同学房间不太好。不该你管的,少管闲事。”
高子瞻站在玄关处,即厕所门前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瘫坐在地上的严杏微敞的衣领被人粗暴地撕开,里面两团乳若隐若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而且哭过了,眼角眉梢都似浸过的红,她止不住地瘪着嘴掉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看得高子瞻神情不悦,转身正想问问那位始作俑者,你就这么折腾她的?她又是哭又是吐一整天是,姓周的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没想到这时严杏狼狈地用手背擦嘴,她再开口时嗓音很哑,苍白又无力,“子瞻,我们的事情瞒不住他了。跟他说吧,我们交往了。”
高子瞻脑子当机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怔。
严杏这话是对高子瞻说的,眼睛却是瞅着周霆礼的,她眼儿通红似兔子,团起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恨地骂,“跟他说,我不要他了,叫他去死吧,他是天底下最差劲的男人了。”
闻言的周霆礼站在原地,薄唇抿成一条线,攥紧的拳头绷起青筋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是不爽,望着她的眼眸漆黑,败坏的情绪似风暴正在酝酿。
此时叁人的戏,高子瞻却成了无关紧要的配角,周霆礼气到了临界点却怒极反笑,笑时眼底不见笑意,他的话音缓缓让人不寒而栗,“很好。严杏,你就这么对我?”
严杏见他这样竟然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意,她认了下来,“对,你一碰我就生理性作呕,现在你看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趁她不在和米娜藕断丝连的是他,凭空怀疑她和高子瞻有一腿也是他,她不做真对不起他。严杏思绪缥缈之际,心想就冲他刚刚他对她霸王硬上弓说着那些羞辱她的话,哪怕他跟米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也不要他了。
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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