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蹙起眉来,好啊,她勤勤恳恳地干活倒成全二人约会,心里怒火中烧,可是若这时当二人的面夺门而去便太沉不住气了,见严杏在,米娜又恢复了温顺的面孔,笑了笑不发一言,揽起地上的猫咪回客厅去了。
这下,看酸了严杏,她以前要抱金条,它都喵喵叫不愿她抱,现在换了个女主人,立马愿意被揽了,被抱着拍照也愿意配合了。
连猫都喜欢米娜,不喜欢她,严杏瘪了嘴要哭了的样子,更觉委屈。
自米娜一走,周霆礼回到刚刚的话题,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佯装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严杏难过又委屈,火气只能冲着周霆礼来,“你怎么跟我妈那样讲?说得好像我是渣女,劈腿高子瞻,玩弄了你的感情,让你受了情伤。”
“难道不是么?”周霆礼一听高子瞻叁个字就烦,他敢说他这场病就是因他而起的,等他好了一定狠狠弄死他。
烦躁的周霆礼见严杏这样瘪着嘴蠢兮兮的,他有更想弄的女人,慢慢几步将她逼至墙角。
被逼至墙角的严杏有点不安,强行抱手冷抗周霆礼,嘟囔着有话就说,走这么近干嘛呀。
周霆礼将她困在墙角时,气定神闲地睨着严杏,他的眼神逼人,话音轻飘飘却危险,“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就是劈腿,玩弄我的感情,摧我心肝,将我弄成现在这样。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他说话时低头,薄唇掠过严杏的耳廓,轻轻又热热的一触,她的耳廓立时红了,就听见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严杏,我一定要收拾你,把你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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