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这个问题,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明白。
我和夏芸对视了一眼,没有作声。
“年轻人的事情啊,你让他们自己来做计划,我们不要过多干涉。”夏教授也加入了批评的队伍,“小路是艺术家,现在还是事业上升期,男人嘛,总要在年轻的时候多拼一拼,证明自己的价值,是吧小路?”
我能说什么,只有边给两位长辈夹菜,边跟着老人的话猛点头。
“公安局的那个什么……什么工作……”
“外协刑侦画师。”我补充道。
“对,那个工作,你还一直在做着吗?”夏教授问我。
“嗯,有空的时候做。”
“你看,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事情。你啊,当妈妈的,不要总是拿赚钱说事儿,小芸都没有意见,你提什么意见?”夏教授有些生气。
“就是!”夏芸拼命点头应和。
“爸,没事儿,妈这也是为我好。”我赶紧缓和场面。
“我这是为孩子好,小路都同意了,你多什么嘴啊夏老师?要不是我做生意,咱家就靠你那点儿学术奖金,早喝西北风了!”丈母娘把战斗目标转向了夏教授,语气咄咄逼人。
“不可理喻!女人,不可理喻!”夏教授胡子都气得有些哆嗦。
每次见面都会是这样,家长里短的,工作,生活,孩子,事业,往往都是以老人千叮咛万嘱咐结束,下一次,再重复一个循环。
夏芸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笑了笑。
吃完饭,送走两位老人后,夏芸下午还要回公司,嘱咐我晚上电影院门口见。
我点头答应。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出差是不是很累?”
“嗯,有点儿。”我点点头。
“那晚上要不就不看电影了吧。”她问,“我们在家找部电影来看?”
“行,你说了算。”我敷衍道。
“或者我们不看电影,玩点别的?”她问我。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比如这个……”她凑过来,也不管别人的目光,直接抱住我,吻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