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提出上床的要求。
整个人愣了愣,脸瞬间通红。
我曾爱极了她感情的恣意奔放,也爱极了这般的娇羞可人。
可她接下来的反应,却如同一盆冷水泼在我的头顶。
“这几天不方便啊,老公……”她有些抱歉的说道。
女人说自己这几天不方便,通常只有一个理由,来例假。
可我却心里冷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距离她上一次例假过去,不过才一个多周的时间。
那意味着,她在说谎。
“不方便?”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变化,她笑着凑过来:“老公,要不我用嘴给你……”
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她也会用这种方式来慰藉我。
可现在不同,今天不同。
我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来到卧室,她原以为我同意了她用嘴来帮我,却不曾想,我把她整个人都压在了床上。
“老公,这几天真的不行……”她拼命阻止我的手,“你等我几天好不好……”
我沉默着停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把头埋在了被子上。
她察觉到了我不太开心,窸窸窣窣的要脱掉我的衣服。
“不要了……”我轻声的拒绝道。
刚才我已经确认了,她并没有垫卫生巾。
所以,这几天不方便,是她不想让我碰的借口。
“老公……”她撒了娇的压在我的后背上,把嘴贴近我的耳边,“你就等我几天吧,过几天,我给你个惊喜……”
这种敷衍的话,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了。
我笑了笑,从床上爬起身来,换了身衣服。
“我去画廊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路上,我给历警官发了个消息。
“你们警队的训练场,我能不能走个后门,进去训练?”
然后,我拨通了阿b的电话。
“喂?”电话响了四五声,他才懒洋洋的接通。
“你在哪里?”我问他。
“我在……”他似乎发了个呆,“操,我这是在哪……”
“你昨晚又找女人喝酒了?”听他的声音,我猜他应该又是鬼混去了。
果然,身边有个女人的声音嘟囔了一下,听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个女人。
“嗯……几点了现在?”他睡意朦胧的问我。
“快九点了,你来趟画廊吧,有事找你。”画廊平时十点半才开门,不过现在找他有要紧事,麻子哥的事情,没有阿b,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这么早啊……什么事儿?”他问我。
“你还记得六年前我们做的那幅画吗?”我问他。
“六年前?”他眯瞪了一下。
“任伯年的水鸟图……”我提醒道。
“记得啊……怎么了?出事儿了?”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没,但是和它有关,我们见了面再说。”我说。
“好!”他答应了一声,“什么时候?”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