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地紧紧相拥,深色阴茎狠狠肏干着泥泞不堪的肉穴,拔出来时,擦过阴蒂,磨出一阵阵快意。
“不然,怎么能喂饱你?”他勾唇浅笑,嘴角噙着一丝丝邪气,宛若勾魂摄魄的鬼魅。
“危承……啊!”强烈的性快感让人缺氧,她扒着他的肩胛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布满细密汗珠的坚硬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哑声道:“想要高潮吗?”
“要~”她软糯回答,换来他低沉的笑声。
高潮强势袭来的片刻,她恍惚听到他说:“过段时间吧,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要孩子。”
次日醒来时,裴清芷感到腰酸背痛。
就像危承说的,她最近没怎么运动过,体力差了好多,就算昨晚只做了两次,她都觉得累。
看样子,工作之余,她得抽时间好好锻炼锻炼了。
她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红红紫紫的恩爱痕迹。
尤其是胸部,两粒蓓蕾被他吸得红肿胀痛,轻轻碰一下,都疼得她皱眉。
下体也是惨不忍睹,她随便动一下,两人的混合体液就会从腿心流出,在她的大腿上蜿蜒。
她恼羞成怒:“混蛋,每次都射在里面……又不帮我弄出来……”
她只是埋怨一下,不承想危承刚好进了屋。
见她羞恼,他忍俊不禁:“想让我帮你弄出来啊,早说嘛~”
“嗯?!”她猛一抬头,登时对上他那双满含戏谑的桃花眼。
他在用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消毒,她看着,心咯噔一跳,怂巴巴:“你,你别过来……”
“刚刚不还抱怨我不够体贴,不知道要帮你清理干净么?”危承笑眯眯道,迷离醉人的桃花眼里波涛暗涌。
“别,我腿软了……真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后退至角落。
可他仍一步步向她逼近,像是一头冷眼看困兽挣扎的雄狮。
“刚好我们今天都不用上班,而我上上周的公粮,好像也还没交……要不……”
“老公,我,我不行,公粮什么的,算了吧。”她嚷嚷着,不料手下一空,整个人向后翻仰。
“啊!”她吓得呼吸凝滞,大脑放空,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危承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怀里。
“呜~”裴清芷怕得不行,死死攥着他的衣襟,惊魂未定。
“傻兔子,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他附耳低语,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还不是因为你吓唬我。”她别扭地在他怀里挣了一下。
他没松开手臂,手指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游移滑动,燃起一簇簇火花。
“晨练吧。”他提议。
她哼唧了两声,认了。
裴清芷对孩子的执着,超乎他的预料。
虽然可以做输精管复通手术,但是,难保手术不会出现副作用。
裴清芷知道后,开始犹豫了——她不想让他出意外。
不过,好在危承早在结扎前冷冻了精子,给自己留了后手。
“我那会儿当真是年轻力壮,不抽烟不喝酒。”危承感慨万分。
“如果那个时候,可以遇到成年后的你……”说到这儿,他暧昧不明地笑了笑,视线扫过她高耸的两座雪峰。
裴清芷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别说那时候了,哪怕是现在,她都受不了。
她做了人工授精,终于跟他有了一个孩子。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出现了妊娠反应,她真切地体会到孕吐有多难受,禁欲有多难过。
怀孕期间,受激素影响,性欲会增强。
她一个平时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如今一看到危承洗完澡,裸着上身出来,就会被他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勾得春心荡漾。
偏偏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定,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看着他,过过眼瘾。
危承的定力比她好太多。
她感到纳闷,不安地问他:“你不想做吗?”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他意味深长道,将她搂入怀中。
两人耳鬓厮磨,一记深吻,叫她气息紊乱,身体燥热难耐。
他轻车熟路地褪下她的衣服,亲吻她雪白娇软的玉体,她不过怀孕六周,肚子尚且平坦。
他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揶揄道:“要不是顾忌你的肚子,我能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你个大流氓~”她娇嗔道,“可别把孩子教成了小流氓。”
闻言,危承不禁笑了:“那你满脑子黄色废料,不也教坏小孩子?”
“……”可她控制不住嘛。
两人没法儿真枪实弹地打一炮,他拉开了她闭合的双腿,把头埋在她腿间,亲吻白玉馒头般的阴阜。
“嗯~”他给予的快感如一湾潺潺流水,流经她的四肢百骸,叫她忍不住舒服地发出一声声娇软轻叹,“舒服……”
他温柔地舔舐着肥厚的贝肉,舌尖一点点深入,往更深处侵蚀。
当湿软的舌尖缠上硬挺的小肉核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不经意间颤了颤。
“危承~你别这样……”
她曾偏爱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爱,后来才知道,一点一点的撩拨和挑逗,才是最让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的。
他也最爱这么逗着她玩。
“呵……”他不依不饶,按照自己的节奏,将自己所有的爱意慢慢传递给她。
饶是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不过是甘于平淡、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
他何其幸运,能遇到一个愿意陪伴他一生的人。
她何其可爱,能让他的每一天都倍感温馨愉悦。
他喜欢她慵懒地窝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说些日常琐事;
喜欢她看向他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独独倒映出他的身影;
喜欢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嗯……也喜欢和她水乳交融时,灵肉合一的欢快。
“裴、清、芷……”他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的神识从极致的高潮中拉了回来。
她低头睨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干嘛?”
“没什么。”他收敛了自己汹涌彭湃的情思,帮她清理干净。然后,躺在她身侧,把头埋进了她柔软的胸口。
“你顶着我的腿了。”她揉乱了他的头发,大腿内侧被他下面的硬肉棍抵着。
“嗯……那你也帮我弄弄。”他嗓音沙哑。
“你想怎么弄?”她反问他。
“随你。”
“这么随便?”
他抬头看她,剑眉一挑,“老夫老妻了,这种事,还没点默契?”
“好吧~”默契还是有的,毕竟,都老夫老妻了嘛。
嗯,老夫老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