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左斯年一片死灰的眼神中复燃了火苗,旋即,更觉得悲哀,为什么时至今日,彼此相爱的两人会在剑拔弩张之时才互述衷肠呢?
“小瑾,你终于承认了。”
“左斯年,我那天约你出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左斯年握着她的手用了力,甚至捏疼了她,眸光中夹杂了期翼,温柔看着她。
她说:“我离婚了。但是现在这些事情对你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隐瞒,只有在彼此还藕断丝连时,或许有些许意义。现在,左斯年与她已经没有一丁点关系了。她和盘托出,既然他坦白,那她也回赠他最后的礼物。
心湖被投下石子,一圈一圈泛起涟漪,他的心又开始扭着疼。她说了,她终于什么都坦诚了。
但是他却觉得更冷,更绝望,更无解了。
如果说之前他还感谢梁佑瑾留下齿痕,打他骂他,恨他,今天他感到了彻骨的寒。
她开始对他冷漠了,两人的悲喜不再同频,他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换不来半点情绪。
他成了对她可有可无的一个人。
左斯年不甘,弯下腰找到她的唇,印上去。梁佑瑾拼尽全力撑着他的胸,不让他再靠近半步:“该说的都说了,你再惹我,我就要报警了。”
他扣住她手腕,仍不放弃:“我不信你对我这么狠,小瑾。”
“我对陌生人一向不客气。”她用气声,坚定说,注视他的眉眼,没有一丝动摇。
两人就这样贴得紧密,她的绵乳压在他胸前,随着呼吸起伏,他的腰卡在她腿间。但又如此遥远,他从她眼中看不到半分眷恋,她就在他怀里,他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左斯年长叹一口气,松开手,直起身子,梁佑瑾看都不看他一眼,飒爽地整理好褶皱的衬衫,坐上驾驶位,甩上车门。
刚发动车子,脚搭上油门,左斯年突然转身挡在车头前,她猛踩刹车,副驾上的手袋水杯电脑包掉落一地。
梁佑瑾降下车窗,骂道:“你是疯子么?”
他站在刺眼的大灯光影里,眼睛一眨不眨,问:“你和田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她笑了,果然什么都看到了啊,“你知道我的,我离不开男人,总归要找个,聊胜于无。”
“你们做了?”左斯年握紧拳头,鼻翼旁的一小块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表情陡变阴翳。
“还不错。”梁佑瑾笑得娇媚,努力做出回味的表情:“器大活好不粘人,我准备做个回头客。”
不再理会他阴暗不定的眼神,她打方向踩油门,从他身边开过。
葫芦:虐男写起来完全没有创作瓶颈,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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