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用中指的指腹,或轻或重的绕着褶皱里小巧的肉珠打转,慢慢得等它膨胀得好似晶莹饱满的石榴粒。
可是今天不必,因为光是让甘霖的右手摸着自己,驺虞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翕动着蜜穴佯装吞吐。那柔柔的唇瓣颤巍巍地绽开了,内里的软肉和窄穴都充血似的肿胀着,光是被他碰到一下,已经忍不住打颤一样,去用双腿去夹他的手掌。
“里面……”驺虞近乎心焦地握着他清瘦的手腕,然后踮起脚去吻他的唇瓣,“帮我洗洗。”
男人的中指虽然漂亮,但比她自己要更粗更长,顺着蠕动的穴口插进去,很快就被幼嫩的腔肉裹吸着夹住。
何况驺虞自己玩儿的时候没试过真正的插入,这种被入侵的感觉好奇妙,满胀中又带着一点涩涩的酸痛。
应该是他的指头的纹路,在熨烫她肆意舒展的灵魂。
指奸毕竟不如真正的摆尾交媾,痛感不大明显,腔肉很快被一股股涌出的黏腻汁液冲击出痒意,顺着这种润滑的效果,驺虞自己上下动了动身体,翘臀摇晃着。
唇舌同他湿吻,胸乳同他缠绵,嗓子里还要小声且热辣的低低呻吟。
甘霖不好形容掌上的触感,中指像是插进了一团多汁鲜嫩的枝肉,那饱满的果实内里像是活物,随着他的进出连带着腿心的唇瓣,都在热情似火地吮吸着他。
好像红色的蜡烛化成了油水,烫在他的掌心,让人心痛。
手掌酸了麻了没劲儿了,滚烫的长舌却很有力,不自主地伸进她的口腔里搅弄,他咽下了她的津水,像是饮了情毒。下身勃得发痛,半翘着抵在她的肚脐,甘霖突然喘息着小声说了一句:“在吃我……”
他说的是她的下面那张小口。
这一句不大完整的陈述性句,本来是没什么勾引意味的。更像是一种贫乏的赞叹,像人吃了刨冰冻到了神经,或者饮了热茶烫到了舌头。
可这话从甘霖口里冒出来,听到了驺虞耳朵里,这身体的贪念就不够了,体内的手指它没意思了,她开始想得寸进尺了。
咬着娇嫩的嘴唇,拔出他的手指,放进自己口里小猫似的噬咬了几下,驺虞埋怨他的不主动。立刻转身趴在透明氤氲的玻璃上,回头露出半张桃面,齿间的热气比氤氲的水汽更炙热,她眉宇间带着不耐,急闹闹地嗔他:“操我,快啊。插进来,等死我了。”
她这个姿势是的淫糜下流至极的,腰窝深深地陷进去,饱满多汁的桃臀故意翘起来。
缝隙里的媚色夹不住,那一方本来细小的缝隙已经肿了红了,周围光洁幼嫩是从影前被助理陪着去做了冰点的,这样翘起来给他看,更像是倒扣的胭脂牡丹,正在不知羞耻的露着隐秘的芯蕊。
甘霖看到了,不仅看到了下体还致敬一般微微耸动。
他闭着眼睛贴过来,抱着她的肩膀,垂着眸在她的耳畔吻了两下,口气有些少年般的执拗:“去床上吧。”
“我们去床上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