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虞才不在乎公职人员怎么想她,但她偏偏在乎旁边的甘霖怎么想她,谁不想把最好的一面给心上人看,可就他妈这么操蛋,她每件事都做的似乎这么不堪。
男人谈生意点陪酒公主就叫敞亮气派,女人花钱找男人玩乐就是灰色地带。
恨不得让对面男警官就差把“有罪”俩字挂在她身上。
驺虞闻言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炸起毛似的绷直身体道:“我脱什么责,拜托,搞搞清楚,受害人是我!这件事情我有什么责任?我是能堵住他胡说的那张嘴,还是能绑住他乱打字的那双手,说了一万遍,李湛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就是陪我逛街喝酒而已,我哪里没有付他兼职费?有这种闲工夫你们不去查查那天晚上有多少人缴费入群啊。”
“还有我男朋友是来做参考人证,你限制我就算了,凭什么限制他外出?”驺虞这边还在机关枪似的蹦子弹,像只护仔的老母鸡。
对面警员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喜好点男公关的三级片影星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底气和他叫板,简直是世风日下。愣一下,刚要再度开口教育说服她,里面的小协警突然压着反拷的李湛打开门。
“懒驴上磨屎尿多,嘿,也没给你喝水啊?你怎么又要尿!下三路坏了?”
小协警正不耐烦地扭着李湛的胳膊,驺虞一眼就看到他俩那个不痛快地肢体动作。
几日不见李湛是彻底变了个模样。
当初驺虞看上他不过是因为他皮相好,骨头硬,但现在这人骨头明明还是那么个骨头,但是脸上的皮相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奸懒馋滑,一脸萎靡,脸再怎么年轻也盖不住眼中的邪气。
他人也先是看到驺虞,颇为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那句“怎么样?还不是要来求我啊!”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驺虞被甘霖侧身挡在了后面。
那是个太自然不过的保护姿态,男人对心属女人的那种。
不仅甘霖用身体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还转头很温和地理了理她的额发道:“渴不渴,要不要先出去喝杯水。”
驺虞显然还在气头,摇着头手来还拨开他,一副皮球要被吹炸的样子,满面通红连额头的碎发都快立起来了,可甘霖笑笑表示无碍,只觉得她这小野猫的样子可爱,又俯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今天一天忍着不难受?藏在床垫缝里的那包烟我帮你收了,在车后座的背包里。出去放松放松,这里放心交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