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别这样好吗?”
面前的男子白皙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在小声啜泣,他低着头不断发抖。
他的手指如奶白的花絮,不过几道蜿蜒的血痕像血线虫一样混乱无章地从他指缝奔涌而出。
“抬头。”
女子扬着一双冷冰冰的目光,一只黑色圆珠笔强硬地拨开他的手挑起了男子的下巴。
然而男子看似坚定的手在一触到圆珠笔仿佛被电击到般猛地避开,仿佛生怕慢一秒就要被俐齿毒蛇一口咬住会死亡般局促。
被圆珠笔挑起的脸是美丽的,大眼一看应当是一张非常清隽的美丽少年面容。
可是明显的创伤就好像被人恶意破坏地生日礼盒,混乱不整齐。
他眉眼低垂,眉色瞳色清淡,他皮肤细腻瓷白,可是鼻子两侧有仿佛小山丘般隆起的伤淤。
他嘴唇浅粉,但是下唇却明显被磕了一大片,血红色的肉仿佛会流动的果冻显现出来。
那本该是一张细腻而又颜色清新的脸,他鼻梁高挺,深色的头发仿佛枝叶的纹路密集柔软。
可是不仅仅是嘴角,额头,鼻梁上都有着明显的破皮,他秀丽的鼻头下面两片细细的弯曲血条还在畅游着,去往他的口腔,流到下唇,吊在下巴上,最后不情不愿的坠在洁白的衣领。
他的神态仿佛一个初生的小羊羔,温顺可怜。
他双目含泪,梨花带雨。
事实上,他的美貌因面上可怖的伤口被毁去叁分。
但又像是某种世间罕见的宝石,因为伤口他破相。因为这伤口,他的破碎感如同真正的玻璃似乎能刺痛每个凡是见到他这副可怜样子的普通人。
当然,秦映不属于此范围内。
她是罪魁祸首。
男子穿着天蓝色的校服,他细长的个子站在高挑的女人面前冲淡了因为无攻击性的五官带来的柔弱感。
可是他下体空空如也,粉红色的肉棒在空气里跳动着,肉棒头部地小孔在欢快的吐口水。
但是他甚至不能去试图缓解自己的欲望。
他被面前这个仅仅到他脖子,一脸冷淡的女人胁迫了,或者说猥亵了。
半小时前,他听从数学老师的安排在放学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结果,刚进门就被推在门上了,他坚实的后背被柔软的身体堵住。
他试图挣扎,可是女老师的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开始抚摸,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清晰的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他被她的女老师从背后抱住脱掉了下身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