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回小矮桌上。
虞寂渊:“??”
怎么又不喝了?
“快喝啊!”虞寂渊催促,“这温度喝着正好!”
殷迟枫淡淡吐出一个字:“苦。”
虞寂渊:“???”
啥玩意儿,老殷啥时候怕苦了?
这是被下了降头么??!
虞寂渊刚要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听着声音……虽然轻快轻柔,但却并不是习武之人。
虞寂渊秒懂。
“啊……老殷,良药苦口,你可不能不喝啊!”虞寂渊“苦口婆心”地大声劝着殷迟枫,唉声叹气,然后装作不经意地一回头,大喜:“师妹!你快劝劝老殷,这药再凉下去药效可就不能保证了呀……南疆的那味药材,顾少主那儿这味药可不多!”
刚进门、以为药已经喝了打算过来把把脉的楚洛:“……”
楚洛疑惑地看向殷迟枫,殷迟枫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赶紧喝。”楚洛没好气道,“怎么这么娇气,之前喝的那些多药也没见你不喝。”
比小姑娘还娇气。
“这药苦。”殷迟枫一本正经道。
还很理直气壮。
苦?
不能啊,这又不是降火的药,里面的药材可没几味是特别苦的。
楚洛怀疑这俩人在驴她。
但是她没证据。
想起上次给某人喂药的时候,某人也耍赖占了她好一通便宜,楚洛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还想要喂?”
某人点头。
虞寂渊捂脸。
没眼看啊没眼看。
见兄弟一心一意地调戏媳妇儿,虞寂渊找了个借口先溜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楚洛:“……”
楚洛叹气,认命地坐在床边,拿起药碗喂他,凶道:“赶紧喝!”
殷迟枫勾唇一笑:“这么凶。”
“哼!”楚洛凶巴巴,不满意换一个人喂去!
她现在令牌在手,不怕他了!
殷迟枫以拳抵唇,低声笑起来。
“笑什么?喝呀!”楚洛急了,“药要凉了!”
殷迟枫乖乖低头喝药。
楚洛喂一勺,他喝一口。一大碗黑乎乎的浓厚汤药,生生被他喝出了品尝燕窝鲜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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