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
昨夜两人交媾,她又哭又叫,只怕被屋外不少人听了去。思及此处,胸中燃起三丈怒火,手指抵在湿滑穴间来回碾磨。
她越是抖,他便越用力,故意用薄茧处蹭过红肿肉核。
有那么一瞬,刑苍想过肏死她算了。只管与这淫物日夜媾和,管他什么苍生什么尊严。
淫念转瞬即逝,徒留无尽自我唾弃。
“啊…嗯……”阿九额头抵在男人胸膛,一手虚虚抓住他手腕。
看上去,和她在用他的手自慰一般。
刑苍拢人入怀,玄衣被水珠打得斑驳。轻抚女孩满是青丝的后背,低声问,“小九,现在要不要我叫半夏进来。”
男人动作轻柔,声音也温柔,阿九恍惚。
他的衣服虽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已经湿透了,勾勒出紧绷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窄腰,还有胯下不容忽视的巨大凸起。
昨夜就是这根棍子叫她欲仙欲死。
眉心灼热,小腹酸胀。经历了昨晚,阿九对这感觉不甚熟悉。
她仰起头,无视男人嘲弄之意,红唇分启,露出嫣红舌尖,舔他凸起喉结。
小手直接从下面钻入男人袍中,拉下裤带,握住硬邦邦的肉棒。
口中喉结急速滚动,阿九捕捉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本打算说“不要半夏,我要你”,话到嘴边,心念忽转,娇笑道,“哥哥,你的棍子好硬,又想插阿九了吗。”
白嫩脸颊上一抹潮红,妩媚双眸春水朦胧,含情脉脉一般。
刑苍被她勾得心神倶震,眸底涌起灼灼黑火。
阿九正抓着他命根,自然感受到了那里涨大一圈。
一想昨夜就是这庞然巨物插入自己体内,又惊又馋,小腹不受控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