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动不动任他脱去自己中衣、肚兜,露出雪白胸脯。殷红两粒还是放松状态,因呼吸而微微起伏。
一样的肤如凝脂,一样的温软丰硕。
邢苍凝许久,拉着她的手入自己裤中,握住软着的肉棒缓缓撸动。
这只手也是柔软的,然而胯下之物却像彻底死去一般毫无反应。
他闭上眼睛,试图回想与她温存时刻:白嫩阴户被摸几下就要泛红,淫水流个不停,濡得他手腕都是湿的;肉核会充血变成艳红色,只要揉那里,穴口便会一抽,而后吐出更多水;那吐水的小孔又烫又细,一根手指就能塞满,但是只要狠下心来用力,龟头就能将那里褶皱尽数撑开,撑得透明细肉几乎透明。
身下终于有了反应,邢苍呼吸重了些,撸动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他太用力,扯得龟头变形。
“小九……”
红衣少女掌心泛疼,听见他叫自己,立刻应道,“是。”
欲火骤然凉透,刚刚抬头的肉棒迅速软了下去,再无半分生机。
邢苍睁眼,看着眼前曼妙胴体,空虚自胸口一点蔓延四肢百骸。
他怎会不知她是假,世间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自欺欺人罢了。墨瞳泛起凌厉厌恶,薄唇念出一道决,少女登时被火簇包围,秀丽面容依旧不见丝毫波动。
不消片刻,美人连同金玉发簪化为薄薄灰烬,一阵风便吹散,地上仅剩一簇乌发。
邢苍拾起头发,闻了闻,明明只有烟火气,却又觉这便是他朝思暮想味道。
*
又到初五,师父照例下山。霄霄一人在屋内练字,近些日子手抖得不似过去厉害,练字顺利不少。
正欣喜,忽听院内异响,抬头瞥见一道黑色身影,顿感无奈。
他怎么又来了。
放下笔,走出去同来人寒暄,“邢苍君,你来找师父吗?他今日下山,傍晚才能回来。”
邢苍不回答她问题,反而掏出牛皮纸包递过去,“山下新出的茉莉糖,我想你会喜欢。”
霄霄抿唇,并不接。
这是用糖来讨好她?为什么?
邢苍兀自举一会儿,见她不动,打开纸包,露出里面雪白糖球。
“霄霄姑娘,上次多有冒犯。”
原来是赔礼道歉来的。
霄霄放下戒备,笑了笑,“没关系。”
少女芙蓉秀面,水漾眸子被笑意熏得越发娇俏。
邢苍喉结滚动,眸光沉了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