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肉棒迅速涨大,将她撑得更开,那感觉如同被一把肉刃钝刀劈成两半。
她刚刚泌出些许湿意,狰狞巨物骤然用力,重重捣上毫无防备的宫口。
“嗯啊——!”霄霄痉挛一般抽搐,声音颤抖,“啊……师父轻点……嗯……”
怀英也在喘息,揉着肉核的手更快更重,明明那里已经充血胀大,他依旧用力向下按,不肯放它探出头来。
“怎么了,霄霄,是你自己说想要。”
男人语带爱怜,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两指揪住阴核又掐又拧,把握着恰到好处力度,不至于太疼,却又远远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
霄霄挺腰尖吟,鬓角被汗水眼泪浸透,几缕汗湿青丝黏在脸颊,看上去好不糜烂。
怀英按住她胯骨,继续向更深处肏干,龟头毫不留情压迫紧闭宫口,大有将那里捅穿之意。
“啊——师父、师父——不要——!”霄霄双手胡乱挥舞,小穴内疯狂蠕动收缩,咬着他动弹不得。
细细手腕上一圈红痕已经有些转青,他抓了过来,吮吻那处淤痕。
“唔!”霄霄剧烈喘息,不止腿间,就连小腹也在死命收缩,涨得发酸。她感觉自己就快泄出来了,细腰弓得近乎折断,红唇泄出哀怨似的悲鸣。
怀英眸光一暗,猛地抽身离去。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反应不及,兀自绞夹着,艳红穴口还保持着大张形状,翕合十几下才慢慢缩小闭合。
快感戛然而止,难以言喻的空虚失落蔓延至每一寸肌肤。霄霄贝齿咬唇,小脸憋得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怀英静静等她呼吸渐稳,才又揉着阴蒂插进去。
有了前次准备,快感来得格外快,可那狰狞粗长又是在她濒临高潮之际离开。
反复几次,霄霄全身是汗,喘得如同脱水之鱼。阴核更是肿得不像话,硬邦邦挺着,既敏感又脆弱,轻轻一碰就要喷水。
“呜……师父、师父,我知道错了……嗯啊……”莹亮小嘴不断求饶,声音抖得不成句子,“啊……我不行了……嗯啊……师父……不要了……”
怀英吻她滚烫脸颊,声音嘶哑,“又心急,等你泄出来再说。”说完舌头钻入她口中,哺入带着酒气的口水。
霄霄慌忙吞咽,喉间咕噜闷响。
身下那只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她的神经便也随着之一圈一圈愈紧愈绷。紧张到了极致,催生出一股霸道尿意。她晚饭时喝了不少酒,憋道现在已是极限。
霄霄躲开男人舌头,红着脸道,“师父,我……想小解……”
她真怕他不管不顾,好在怀英看她片刻便起身让开,抱人往屏风后去。他将她放上铺了松灰干花的木桶,立在一侧好整以暇等待。
赤红阳具还直挺挺露在外面,就在她脸侧,那上面满是她汁液。本该透亮的淫水因长时间摩擦变得异常黏腻。
浓烈味道与热气一齐蒸她面颊,霄霄脸更红了,赤若滴血,小声道,“师父,你先出去一下。”
怀英勾唇微笑,一如既往温柔,“害羞什么,你不能动时,沐浴用饭皆由师父代劳。”
血液化作滚水,霄霄脑袋嗡嗡作响。
那、那怎么能一样。
而且那时候她多靠师父渡气果脯,根本没用不着解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