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时间,阿九从头到尾湿个彻底。鬓发是汗湿的,锁骨奶子甚至小腹是被他舔湿的,而双腿,是被淫水淋湿的。
黏糊糊不舒服,她便提前烧水,准备妥当后,叫刑苍沐浴。
刑苍坦荡脱光,腿间巨物软了下去,垂在黑色耻毛间。
尽管三个月来已经看过无数次,阿九还是有些不自在,脸颊又开始泛热。
她打湿布巾替他擦身,热水滑过坚实有力的肌肉,又汇入木桶之中。
后背、脖颈、胸膛,双腿……他腿间那物不知何时充血翘起,小半龟头露出水面,被烛火水波映得越发骇人。
阿九决定不理,撇过眼道,“洗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脸有多红,眸又有多湿。刑苍眼眸更深,提醒道,“还有地方没洗。”
说罢拉她手靠近自己阳具,“这。”
阿九被那热度烫到,眉心猛跳,抿了抿唇,仔仔细细清洗起来。
手指抚过龟头、柱身,还有球囊,每一条青筋、每一道沟壑都照顾到了。她甚至托起他的球囊,将下面耻毛也清洗到位。
最后,趁他放松,纤细手指哧溜滑入股缝。
刑苍瞳孔骤然收缩,全身肌肉也绷了起来。
后庭被外人触碰的感觉实在怪异,可是一看她强作镇定神色与不停颤抖的睫毛,怪异又变成了欲火。
刑苍腾地起身,水花飞溅,淋湿阿九半边身子。
不等她反应,他已迈出浴桶,直接抱起人往床上去。
一路将她剥得精光。
等那粗长巨物噗嗤一声挤开穴口插了进来,阿九方才后知后觉,“唔……你、你……啊啊……!”
他好了?
思绪一瞬便被酥麻打断,想问的话尽数变成呻吟。
她紧得要命,湿滑嫩肉小嘴一样不停吸他绞他。
刑苍一咬牙,直接开始抽送。滚烫龟头一下下捣她最深处软肉,没几下就捣出阴精。
阿九许久没做,最近又每天被他又亲又舔的弄湿好几次,正是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样肏干。
刑苍也差不多,几乎在她淫水浇上龟头瞬间就射了出来。
大量液体灌得阿九肚子发涨,呜呜咽咽喘气,“嗯……你……拔出去……”
刑苍咬她耳朵,小幅度抽送还在射精的肉棒,“小九,先让我射出来一次,等下再好好肏你。”
淫水精液的混合物被他插得咕叽咕叽响,漫上两人胯间大腿。
小巧耳廓很快便被他舔湿,刑苍又用舌头钻她耳窝。
淫糜至极的舔舐声、喘息声、吞咽声近在耳边,阿九脑袋空白,只觉世上一切不复存在,唯有他的声音与热度。
小穴越缩越紧,越抽越快,吸着肉棒直往子宫里去。
刑苍闷哼一声,一手按下她的腰,又开始抽送。肉棒一下比一下硬,一下比一下粗。有了精液润滑,小穴再紧也能一插到底。
阿九整个人都酥了,失神一般放肆尖吟。双臂搂住男人脖子主动亲吻,小舌缠着他的胡乱磨蹭。
穴口撑得有些疼,可她更痒,只有被他粗硬狠狠撞开宫口才能缓解。
这一吻,让刑苍最后的克制陷落。舌头与她勾缠着,双手托高湿漉漉屁股,要将她捣烂劈碎一般疯狂肏弄起来。
蚀骨快感之中隐有一丝遗憾——今夜之后,怕是享受不到她以口渡食了。', '。')